江湄把柜子关上,他漫不经心地走出来:“油烟太重了,小猫应该待在干净的地方。”
“比如我怀里。”他伸手点在她鼻尖,道,“闻一闻,我很干净,来。”
水汽和体温蒸腾纠缠,有宛如实质,有体积感,韦叶感觉自己吸了一口沐浴露味道的水雾,扭过头去。
“好乖。”他勾起嘴角。
清洁工推着轮椅出现,看到韦叶,露出惊喜的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来做。”
“嗯?”江湄侧过头去,道,“猫不能随便吃东西,你不懂,不要随便喂。”
对上他的眼,清洁工笑道:“那我查一查,避开她不能吃的。”
她把轮椅和上面的江逍羽推在落地窗前,让他空洞的视线对着外面,自己来到厨房里,戴上围裙,问江湄:“你吃点什么?”
“随便。”他抱住韦叶,把她放在腿上,坐在餐桌前等。
餐桌已经归位了,擦得干干净净,大理石台面反光,根本看不出这里昨晚做过解剖台。
韦叶远离这个恶心的台面,贴近江湄的身体,伏在他手臂上,露出眼睛,偷看清洁工。
她要看清洁工从哪里拿出的药。
“……”江湄在轻轻地喘,他声音极小,贴在她头顶,“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乖……”
他的手从她腰间往上爬,一直抚摸到脖子,又顺着摸下去:“你这么软,简直要融化在我怀里,这滩小猫……”
“你是不是爱我,说。”他掐住她的后颈,逼迫她仰头对视,“你诱惑我。”
——脑筋有问题。
她就是把他当个障碍物,堡垒之类的避险地,好让她藏起来而已。
清洁工!快给他加大药量,江湄睡了一晚上,药效好像有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