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亚理斯手太滑下巴直接与窗框直接做地表上最亲密的接触,一声响后接着就是听到亚理斯的痛呼声。
「痛、痛、痛死人了,你问那什么鬼问题?」
严依旧把玩手中的拆信刀,语气平淡的说:「顶撞我,等等去跑三圈,别偷懒。」
亚理斯脸上顿时三条线都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只是摸着疼痛难耐的下巴说:「我没有喜欢亚克哥,他是我哥耶!」
严淡淡的抬起头,无所谓的说:「龙芥是我养父。」
亚理斯顿时语塞,虽然想反驳他有血缘跟没血缘的差很多,但想到华人对于家庭观念又把话吞了回去。
看着亚理斯吃瘪的模样,严勾起一抹浅笑望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说:「如果血缘是如此蛮横的东西那么就破坏吧!」
亚理斯也将目光望着窗外夕阳缓缓落下,一片暖晨落入眼中,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夕阳中,望着夕阳亚理斯缓缓的说:「就算被眾人唾弃,被龙芥拒绝如此多次,你也要继续爱着龙芥吗?」
夕阳照了进来,把亚理斯的金发照了一片闪亮,平常嘻皮笑脸的情透出几份认真,严迎向他的目光,难得弯起一抹苦笑说:「爱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将他护在怀中,我看见伊藤那血淋淋的案例,我就明白我空口说爱是没有用的,我的羽翼不够丰厚,不够将龙芥护的完全,也许他是对的,我还是孩子。」
亚理斯情变得很复杂,想伸手轻拍严的肩却又觉得这举动不合适,最后他弯起一抹笑说:「你说亚克哥会喜欢上我吗?」
严勾起一抹狂放的笑说:「除非他不喜欢你这个调调。」
亚理斯顿时皱起眉说:「哪种调调,拜託这可是这一季巴黎时尚周最新流行服饰洞洞装好吗?」
严耸耸肩说:「我觉得这件衣服能遮住重点就是个蹟。」
亚理斯笑了笑说:「我要赶紧去冰敷,不跟你间聊了。」
听着亚理斯离去的脚步声,严像是想到什么,嘴角笑顿时变得苦涩与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