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在自己心中记下后,柴羽静继续扫了扫其他的学生。儘管仍有些不为所动的好苗子,但却已没有任何能搅动她心湖的存在了。
【不过…..没想到竟然会有两个啊!】
默默地想起了自己那已经不在的437中队的队友们,柴羽静将目光投向正微笑看着自己的克莱门多,叹了口气。
【所以这就是你的意思吗,老师?】
至此,她已经完全明白,为何今天这个平时不太管自己的老头,会动用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把自己拖上台了。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看了一眼台下的学生,在自己的心里打了个问号。不过不管如何,柴羽静知道自己是时候该结束今天的这番演说了。
「好了,以上就是这样。如果你们有谁自己觉得也同样办的到的话,就来找我吧!」
说完,她淡淡的一挥手后,便踩着自己的血跡,答答答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将讲台还给了克莱门多。
「很精采的演说。」
回到原来的位置,崔佛斯笑着朝柴羽静说道,同时将一罐止血剂递了过来。
「谢谢。」
接过罐子,柴羽静朝着自己的伤口喷了一下,只见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补復原,露出毫无伤疤的嫩白肌肤。
「感觉如何?」
「不错,已经不会痛了。经与身体生成速度可以,不过血液生成略慢。」
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觉了一下自身的状况后,柴羽静说道。
有鑑于「不死」这个能力并不能免除身体的痛觉,所以事实上,刚刚柴羽静做的一切行为,实则让她在台上痛得欲仙欲死。
不过也没有想像中那么痛。毕竟在没有了警戒保护身体的功能,并经过了训练后,柴羽静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对疼痛的无视。因此准确的来说,她刚刚的行为对她造成的痛楚,大概只比打针更疼一些而已。
「果然像个怪物一样呢!不死者阁下。」
从阴影中缓步走出,一位身穿白大褂,身材微胖,眼睛细长,脸黑的像黑炭,理着小平头的高大男子对着柴羽静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