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提起父亲的事,芩子清五味杂陈,心情一下子就低落起来。
瞧见她此番模样,王臻元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我不是要提起你伤心事,只是想着你有难处我可以帮忙……”
“多谢王公子关心,现在我……很好。”芩子清并不想透露太子将她养在郊外的事。
王臻元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以后你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拿着这枚玉佩来府上找我。”
她没有立即收下,因为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帮过他什么,想起之前还对他提起过那样无理的要求,就更觉得心里惭愧。
见她不愿收下,他还是硬塞到她手中,“我知道你一定很怪我为何要执意帮你。”
芩子清看着他眼睛,心里确实有这个疑惑。
他道:“之前想与你结亲是想着有利可图,想着你这样大户人家的小姐脾性一定高傲看不上我这样的人,与你短暂接触那几日我才知道是自己心胸太狭隘了,我被冤枉赶出去时,是你还愿相信并一番话激励了我。若不是那样,我可能还是存着攀门第的心思,也不会有我今日这袭官袍加身。”
此中原因,芩子清听他这么说才明白,但他还是妄自菲薄了些,他今日的平步青云虽然有自己激励的作用,但更多是他自己寒窗十年学有所成。
“王公子不是平庸小辈,终会有这么一天的。”
王臻元心中还是有遗憾,之前与芩佳漓婚约是因为太子撮合,前不久芩家出事后,芩佳漓就急匆匆嫁给了江州司马。
他这才知道,她们不过是图他身份,一旦有难还是会各自飞。
“芩小姐,我……”他心有念想但还是难开口。
芩子清见他支支吾吾,问道:“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王臻元刚想开口,如春急忙忙跑下来,凑到芩子清耳边小声说:“殿下过来了。”
芩子清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她必须赶紧回去了。
“王公子我还有事,改日我们有缘再聚。”
王臻元看她走得匆忙,心里莫名有些低落,也不知何时有缘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