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绷着脸,没说话,但的确也没再提要他将手指抽出来的要求。瑞恩暗暗欣喜,赶忙找其他话题引开封的注意力:
「姊姊,这次跟上一次比起来,我有进步吗?」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封本来已打算忽略体内的手指,经他一问,红云漫颈,又挣扎了起来,啐道:「你还敢提上一次!拔出来!我要起来了!」
他手脚并用地想从浴缸里爬起来,无奈一来那浴缸本就窄小,活动空间不足;二来他全身肌肉痠软,气力尚未恢復,再加上瑞恩死活不肯放手,他尝试了好几次,竟就是无法挣脱后方男人的怀抱。
瑞恩似也发现了怀中人儿呈现难得的纸老虎状态,被他连着吼了好几声,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手牢牢箍着他,继续不怕死地问:「可是姊姊这次好像特别进入状况啊,有好几次,我一插进去,姊姊就射了,真不是我技巧进步吗?」
封此刻已经从头红到脚,比他刚泡进热水里时还要夸张,连耳廓也是娇艷欲滴的红。瑞恩心中一动,忍不住别过头,亲了亲那红通通的耳垂。
「呀……」
他再怎样也想像不到:只唇瓣轻轻扫过这么一下,封竟然缩了缩肩,叫出了一种难耐甜腻的喉音—这声轻吟让两人都是一震。
瑞恩的下身是立刻坚硬如铁,封则是震惊得不能自己,只差没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搞什么!?又不是情竇初开的小女生,只不过被亲个耳垂而已,干嘛就发起浪了!?疯了!
他又羞又急,尤其当他感觉到比水温更热的一把利剑正抵着他后腰时,他更是连话都说结巴了:「你、你冷静点……冷静……你刚说过的,只是帮我……嗯嗯——」
他苦口婆心的劝说被猛然顶入他体内的长指给彻底中断。瑞恩收拢手臂,将他更往自己怀里带。身下昂扬的肉柱躁乱地蹭着封的臀缝,长指更是深深埋入那肉穴中。
啊……这也是药物的副作用吗……?总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变差了,只要姊姊发出可爱一点的声音,他就会兴奋得无以復加……又或许,不能全归咎于药物,而是他已经压抑太久了,都快要憋出病了……现在,也只是适当地宣洩而已。
「都是姊姊不好……」他别过头,更变本加厉地含住封通红的耳垂,轻轻吮了一下之后才放开。满意地听见封又发出那种耐不住的娇吟。「叫得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忍得住……耳朵,原来是姊姊的敏感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