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关河不想把她肏得满床都是,只轻轻用了三分力道。但即使如此,也险些没刹住车。
被龟头彻底堵死的满腔浓精,忽然在一瞬间被充盈挤压,狠狠奸淫过娇嫩的胞宫壁与甬道内的每一条缝隙。空气彻底排出之后,满穴媚肉与粘稠液体又紧紧吸在侵犯进来的肉棒上,恬不知耻的挽留着将自己肚子灌大的罪魁祸首。
真是骚死了。
因这竹榻在他压下身去的时候往上回弹一下,凤关河猝不及防,险些把牙关咬碎。
“放松点,让我出去。”他皱眉。前面的小洞一发就灌得满满当当,他不得不再找个其他地方。
他扶着家伙试着退出去,小人儿却在这时挠起他来。
“别拔,”秦月莹紧张兮兮搂住他的肩,“里面好像……有点怪。”
她夹紧小屄感受着里面的微妙变化,总觉得满穴媚肉都被深埋在里头的阳具牵动着,“好像吸住了……那里……呜……”
娇嫩的胞宫深处总有种坠坠胀胀的感觉,夹杂着被浓精灌满的充盈感,晃荡又紧绷。
满腔精水带着淫液,仿佛随时会冲破桎梏,顺着交合的缝隙喷薄而出……
那该是何其丢脸的场景啊?
秦月莹半掩着脸,有些不敢想了,默不作声扭着小腰往男人的位置含吸,讨好意味满满,只希望驸马别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才好。
可惜凤关河并不领情。
“啪啪”两声,肉乎乎的腿侧被赏了巴掌。
“不准吸!”
小女人委屈起来,“又不是莹莹故意想吸……”
“那你放松,”凤关河深吸口气,“让我出去。”
语气虽缓和了些许,铁钳一样的大掌却不由分说擒住她的腿根,交合之处骤然大开。
那里头绞得他厉害,凤关河却不做他想,只以为是对方使了什么书里看来的狐媚招数。
她总是有法子治他。
“不……不能……”
秦月莹慌张的摇了摇脑袋,她无法解释自己有在尽力让他退出,可那交合之处却被一股秘力道生生吸在一起……
雨骤然大了起来,湮没拒绝的话。大珠小珠落在两人身上,渐渐将凤关河披在身上的寝衣打湿。
他坐起身,少了耐心,掐住她的腰,一鼓作气往外一拔——
“轰——”的一声,外面又落下一声雷响。
声音不大,刚好隐没掉身下美人的淫叫。
像是身体最深的地方被人狠狠嘬住吮吸,灌满浓精的每一寸骚肉都被往外狠狠拉扯,连带子宫壁也降下来被奸了个顶透。
微熹的天色映亮美人翻白的媚眼,微吐的舌尖似乎印证了刚刚那一下有多让她愉悦。
她四肢抽搐,腿根处更是抖得厉害,被插了一整晚的骚逼此刻没了鸡巴堵,大张着屄口不住缩合,急促的频率与她起伏的饱胀胸脯居然同步起来。
原本射在深处的阳精,此刻混合着淫水争先恐后喷涌而出,直直淋到凤关河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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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更大,豆大的雨点洒进来,砸到女人颤抖的身体之上。
高潮的余韵之中,任何些微感受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上天的爱抚冰凉无情。雨滴砸向她的唇,她的腰,砸向她的乳沟乳头,砸向花蒂砸向脚心。
更多的,还是砸在她男人的背上。
“有这么爽?”雨里,他扶着鸡巴敲敲肿胀的小花蒂,眉眼间似是有点疑惑,“轮到我了?”
秦月莹很累,累到顾不上羞耻。
粗粝的手指捏着花蒂,摩挲,拉扯……她嘴里呢喃着讨厌,满脸失的泄出最后一注水,自下而上,大珠小珠,淋到他身上,与冰冰凉的雨混作一起。
雨水让她干燥的唇有了片刻的缓解,对方压下来的身躯却意味着她还没有那么快可以被放过。
连头发都湿了,彼此的身体成了雨中唯一的热源,秦月莹不自觉抱紧了他,认命的将四肢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