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成功报复她的快感,他只是很不解,甚至委屈。
她的身子都这样熟了,她明明也是欢喜的,也想要的不行,为什么叁年以来就不让他碰一下!
这些事,明明只要她开口,他就应该为她做。
哪怕她只当是养了个面首,要求他用嘴,用手……或者随便用其他哪里伺候,他也绝无二话。
可是偏偏她没有。
君臣之间,她对外给足了他面子,对内只当他是个奴才,把他的心放在火上炙烤。
夫妻之间,她对他,就像对一团空气,把他放在那里,等着他自己慢慢冷掉。
一切都是因为,她要和离。
因为她不喜这样的他。
那么现在呢?她在意乱情迷之下随口说的一句不和离了,到底有几分可信呢?
凤关河觉得,他们的身体离得很近,心却很远。
他觉得冷。
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患得患失,如此不堪的自己。
他如何配得上她?
身下的人儿被他肏的低声啜泣,但凤关河并没有满足的感觉。
他略微停了停,大手抚过她的脊背。
“莹莹,我们一辈子也扯不清了。”
她能明白吗?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即使离开了飞泉山庄,她依然厌弃他。
啜泣声却并没有停。
凤关河心中直觉不对,他将性器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抽出,把她翻了过来。
她脸旁的小榻打湿了一片,仅是那些动情的泪水,绝不会将那里染得那样湿。
秦月莹掩着眼睛,不说话,嘴角挂了下来。
“莹莹,怎么了?”凤关河的心都紧了,“是不是真的疼?我……我不弄了好不好?”
仰面躺着的人儿听了这话又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你……你别哭,是我不好,莹莹,是我不好,你看着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去碰她遮着眼睛的手,好在她没有拒绝。
他们又一次对视了,那双凤眼哭的通红,眼尾泛着媚意,一脸委屈的色,看的人更想欺负她。
凤关河微微移开了眼:“……莹莹,我错了,我……我们不做了,你不要哭……”
“驸马也讨厌莹莹,是不是?”秦月莹又拿手遮住眼睛,抽抽噎噎的小声问。
凤关河有些错愕——他怎么会讨厌她?是什么让她如此想了?
可就是这错愕的片刻功夫,秦月莹眼泪流得更凶了。
“驸马……驸马也说莹莹是小骚货,可是莹莹的身子从小就是这样,莹莹也不想的。”
“以前宫里的娘娘都不喜欢莹莹,说莹莹这样的身子,长大了肯定会被送到草原上和亲,做……做那些大汗,兄弟几个,共用的老婆……”
“大家都讨厌莹莹,没人在乎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