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姜婳面前,俯下身撑住两旁的扶手,盯着姜婳一字一句的说:“你跟封惟睡过一次,还用的是女上位的骑乘,他戴了套,是这样吗?”
姜婳被他困在怀里无所遁形,被迫和男人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眸对视,她的瞳孔不自觉地闪烁着,终于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姜婳,”宋辰文一把将姜婳拉了起来,姜婳摔进了他的怀里,“你骗我有什么意思?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不惜以损毁自己的名誉为代价?”
“不是!”姜婳连忙否认,心想要是“姜婳”回来发现自己的老公没了那还得了,“我没想离婚!”
“那封惟是怎么回事?”宋辰文把手放在姜婳的后腰上,令她无处可逃。
这要怎么跟宋辰文解释?
姜婳慌了,她不可能直接跟宋辰文说自己是穿书穿来的吧?她相信自己要是这么说了,宋辰文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她送到医院看看脑子。
但是,如果不如实解释,她该怎么圆回来?
“我……我……我真不知道,”姜婳干脆装傻到底,“我根本不知道封惟是谁,也压根儿记不起来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了……宋辰文,你不能把我醉酒说的胡话当真吧?”
“别装了,”宋辰文道,“你要是不记得,这几天怎么还要做出一副跟我冷战的样子?”
“嗯?”姜婳惊了。
什么冷战?她哪里冷战了?分房睡不是宋辰文自己提出来的吗?她尽量减少和宋辰文接触,这不是不好意思面对别人家的老公吗?而且宋辰文除了今天,不是也没找自己吗?
“嗯什么嗯?”宋辰文眼微冷,手却不知不觉地探进了姜婳的上衣,隔着内衣揉弄她的乳房,“没冷战称呼都变了?”
也亏的姜婳不记得那晚上发生了什么,要是记得,现在指定得好好嘲笑一番宋辰文。
当初是谁凶巴巴的不准自己叫“老公”的?
“我……”姜婳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恨不得倒进他怀里,心里却还有根刺横着,不肯让自己放纵,她抓住宋辰文的手,说道,“老公,我错了,你喜欢这么叫我就这么叫你吧!但是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辰文听着姜婳这句熟悉的话,一下子想起那天晚上姜婳哭着喊着对自己的求饶,眼软了几分,松开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跟我装,姜婳,你可没什么演技。晚上我们到房间里好好谈一谈。”
说完,捧着姜婳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别想着离婚。”
姜婳懵了一下,下一秒觉得心跳如雷,一些粉红色的小泡泡瞬间充斥了整个胸腔。
完蛋了。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