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和靳行洲明显感觉到他这些天的异常,再也不旷课,下了晚自习不跟他们一起走,平常骑跑车的他最近都没骑,而是步行,而且他晚上回家还很晚,连以前每晚都要一起玩游戏的账号也不登了。
他们觉得江惊烈一定有问题,特地约了个大课间到操场,俩人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宁泽:“烈哥,你最近不对劲。”
靳行洲:“何止不对劲,是非常不对劲,阿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宁泽:“你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呗,我们帮你解决,你这还要憋坏了。”
江惊烈若有其事地点点头,半晌才回应:“确实有事,但是你们帮不了我。”
执意要坠入喜欢漩涡的心,别人怎么救。
他知道虞初身上有太多秘密,但他不想问,他要等她自己愿意亲口告诉他。
宁泽靳行洲:“什么?”
他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月色与雪色之间,还有第三种绝色,被我遇到了。”
“你们没有,当然不懂。”江惊烈露出一脸得意。
“不对,阿洲你可能懂,”他顿了下,看着一脸懵逼的宁泽,“你嘛,看你这样子屁也不懂。”
“……”宁泽无辜,说一堆他听不懂的话,什么月啊雪的,什么时候文学素养有这么高了?
他想问靳行洲,可靳行洲也是摇摇头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和江惊烈回教室了,留下他头顶大大的问号。
后来他追上死缠烂打地问靳行洲,江惊烈那句话什么意思,靳行洲推推眼镜,鄙视无奈地跟他解释,是说阿烈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在他身边。
简直震惊到宁泽地下巴,他跟江惊烈在一个班,天天在一起都没有发现,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靳行洲更鄙视他了,说他是一根直肠通大脑,没救,得单身一辈子。
他还不服气,回怼靳行洲不就是多搞了几个女朋友嘛,花心萝卜有啥好嘚瑟的,他还个是纯情少男,自然不能跟他比。
别看靳行洲带着副眼镜,瞅着斯斯文文的,像是高冷男的样子,他换女朋友的速度跟换衣服一样快,在学校浪的可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