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愤怒,无用的心酸。
回到寝室,曾云开早已洗漱完毕,却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样子是在等。旁边的睡关公子这个点儿了居然也还醒着,手里把玩儿着降噪耳机,没有躺下。看李又明回来,他们一言不发,却都转头看向了他。李又明想了几秒,终于开了口,冲关度山道,“这周日去不了三中了。”
“哦...嗯?!”
事情解决得意外地风掣雷霆。
曾云开提醒关度山,关爸的一个商业楼盘离三中不远。当晚一个电话,三分钟的时间,等李又明洗漱完毕出来,关度山告诉他,周五周晓艳家照样回,周日上午咱们三中照样去。明天上课之前,彩虹小青年们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三中附近,根本无需他们出面。
李又明愕然,之后紧张,“灭…灭口啦?”
曾云开和关度山面面相觑,忍俊不禁,“兄弟,咱们这是法治社会正经人家,不是黑社会。”且正经人家据说明天还要好好地对小青年们进行一下「帮扶教育」。李又明思忖一下,说,“能不能周日上午再「帮扶」,我想见见那帮人,最起码搞清楚缘由。”
关度山对这问题不置可否,“就你家周同学那模样,还要什么缘由。”
如此说来,曾云开可就好了。别的不说,关度山见过的美人,没到审美疲劳的程度,也是习以为常的水平。被关公子一连几次如此评价,这村花到底明艳到了几许。
李又明揉了揉鼻尖,打开手机,翻出前两天唐鑫儿给他俩拍的合照。只一眼,曾云开便嘱咐,“别让尤清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