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终于玩够他的鸡巴,开始向鼓胀的阴囊下手。
陆白皮肤白,肉棒色浅漂亮,更下面也是。
她轻轻揉捏,看陆白几乎已经任凭她玩弄了。
难耐的粗喘传出,她听得快要颅内,高潮忍住腿间发麻的痒意,她跪在沙发上,一手握住陆白狰狞粗硬的鸡巴。
一手握不住,只能虚虚拢着,上下搓动。
陆白流出的粘液极多,以至于她撸动起来都无比顺畅,掌心粘粘的,指尖不时刮过敏感的冠状沟,陆白脖子上的青筋都绷出来,看她的眼像着了火。
“林可烟。”
他叫她名字叫的无比轻柔,含着爱意,每个音节在舌尖和唇齿之间辗转。
但动作是粗鲁的,像饿了好几天的狼一样,终于摆脱温和的乔装,扑上来,将林可烟紧紧摁在身下。
他想吃了她。
鸡巴在她掌心无限制变粗变大,温度高得惊人,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林可烟上半身的衣服是完整的,只领口有些凌乱。
相反的,陆白全身赤裸,贴在林可烟身上,鸡巴重重地在肉缝中间徘徊,偶尔顶到阴蒂,林可烟便会叫出声,淫水像化开的冰一样涌出来。
鸡巴被泡得湿润,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插进柔软的花穴。
陆白浑身肌肉紧绷,大腿更甚,经绷紧着,才进去了一点头部就爽得尾椎骨发麻。
“操。”
他终于骂了句脏话。
转身贴在林可烟的耳边,将她的耳廓耳肉全吃进嘴里。
“想进去了。”
“好想操你。”他抽出鸡巴,又一次顶在阴蒂上,林可烟闭上眼,感觉身体不断下坠,根本听不到别的了。
更不用说,陆白的手也按在了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