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相较于亦天,向日的语气冷淡的多,并不是讨厌,而是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
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抓着衣摆,低着头,向日直盯着地面,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帐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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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夜的户外教学很快就过去了,每个人都早已不是第一次露营,想当然耳,也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就属向日遇难那件事最令人难忘吧,也吵的最兇。
两人平安復归后,反而被冷落了。
被那一群单纯八卦、完全没担心过的同学们。
「也没什么嘛。」
这话向日听到了,那时他正默默的经过那些人,准备去找亦天他们集合。
「欸欸,刚刚那个是不是……」
「是。」
谈话的那群人有男有女,一旁的女生看到向日经过时,紧张的问了站在中央的男生。
那男生站着三七步,右耳有着耳钉,左手掛着金属手环,浑身散发着痞子的气场。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向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快步经过了那群不怀好意的人们,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只会惹麻烦的傢伙。」
这是离开前,向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特别清楚、特别宏亮、特别……痛心。
不过他没跟任何人说。
就这样,这有惊无险的户外教学结束在眾人愉悦、不捨和满不在意之中,再也没人提起那件事。
向日遇难,像是跟着他身上的伤口,在包上绷带的那刻,一起封锁在名为回忆的柜子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