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收的,严阳不会把他的画架收起来,他说因为再打开很麻烦,所以一直放在这个里。」秦真燐回答完,江凛舟没在出声询问了,彷彿已经接受现实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秦真燐都想出声赶人了,他才慢慢的再开口,「知道了,噯谢谢你啊,那我先回去了。」
「喂,他在不在对你来说很重要?我指严阳。」看不下去江凛舟不如往常的态度,秦真燐心理的疑问越来越大,他可不记得严阳和这人是朋友啊,「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啊?他为什么一定要来看你啊」
对啊,严阳根本没有必要来关心我,我们根本什么也算不上,我为什么要期待,为什么我要这样想,想他会来。
秦真燐的问题在江凛舟的脑海里不断地被放大,他同样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思绪感到不解。
「…笨蛋,严阳一放学就来了,他一直坐在这里。」临走前,秦真燐对江凛舟补上一句
「…果,起来了,我们要走了。」负责把王果摇醒的是阿哲,他叫了很多次,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有反应。
「哈啊~~」王果站起身来,打了个大哈欠,她身上的外套已经先被秦真燐带去保健室了,「阿哲呀,还有小布?你们怎么还没走啊,啊现在几点啦?」
「七点多了吧,秦真燐走的时候好像有说,我没代錶也不清楚啊。」
听到秦真燐的名字,王果不自主的楞了一下,她轻轻抬起右手沿着左手手臂一路往上摸到肩膀,「…我们也走吧。」
残留在她肩头的热度已经散了,但王果没有发现,他的温度已经渐渐渗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