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问鬼打墙的问题,连我自己都摸不着头绪。
温桥榆如我意料中的愣了一下,但是还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我们走了一段路之后,她才回答我:「我毕竟不是当事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她故意钓人胃口的拉长了语尾,不过我才不吃这一套。
「那个男孩如果不是想玩玩而已,否则就是非常爱你吧。」她歪头说出了一句连我都很认同的话。
只是我不知道蔚蓝棋会是前者还是后者。
「嘿,瑜彤,不过我说的只能当作一个客观的参考,你不要都用我的话去概括一切喔,这样我会很有罪恶感的!」温桥榆瞇起双眼,对我笑。
我猜她应该也猜中那个是在说什么了吧,毕竟都这么问了。
「好啦,学姐~」我对她吐了个舌头,我猜一定很俏皮吧。
温桥榆翻了个白眼以示傻眼,不过那才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呢!我只怕她的眼睛忘记回来而已。
我们又走了一小段路,途中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到了医院前。
「那……」我们停在一栋对我来说挺是熟悉的白色大楼前。
「到了啊……」我闷吭,顿时有点心疼温桥榆,明明也是一个人,可是却还是要面对那一番痛苦。
相较起来,我不知道我算的上什么,感觉就像一个着迷着某人的过客罢了。
对,过客。
但是我不能难过,因为此刻不会只有我必须承受痛楚。
我举起手,挥了挥:「桥榆学姐,加油!」。
温桥榆听到我的话,扯出了一个笑。
「谢谢你,瑜彤!」
我就这样看着那个孤独的女孩离开我面前。
怪了,几分鐘前的阳光呢?
也许那就是我们必须经过的考验,只是刚好我们抽到的难度比较高而已。
不用往坏处想的,柯瑜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