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大哥……别……」
「夜山,别这么快拒绝,你还不知道这事儿能带给你多大的快乐,这可不是书本能教会你的。」
沉大河的低喃像是魔咒般传入夜山耳里,使他不禁轻颤,此时沉大河毫无预警的狠狠揉了一下前端,夜山慌张低喊:「啊!」
然而那指尖又沿着冠顶一圈一圈来回抚摸,力道时而强劲时而温柔,夜山感觉到全身血液迅速集中到那话儿,让他几乎无法思考,终于轻喘出声:「哈啊……啊……嗯……嗯……」
夜山从来不知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无疑的在沉大河听来,更似勾人魂魄的曲,他抬眼一看,只见夜山咬着下唇,面色红润,星眸半瞇,唇缝中不断溢出令人发狂的喘息。
沉大河的下身也迅速肿胀,但他万分忍耐的抑制住自己,在夜山瘫软而支撑不住时揽过他的双手,使他攀附自己,夜山被他的动作唤回心,但却在下一刻又溃不成军。
只见沉大河用大掌将他下衫掀开,那炙热的体温终于毫无遮蔽握住他的玉柱,夜山像被烫到似的嚶嚀出声:「嗯!」
沉大河先是托住他玉柱下的双球,狠狠揉了一下,夜山忍不住软倒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住沉大河胸前衣领,像是在海浪上载浮载沉之中忽而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
「沉、沉大哥……为什么要这样……?」
沉大河低头对上夜山那湿润恍的眼眸,只觉下身一阵胀痛,他终于忍不住将夜山拦腰抱起,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膝上,他亦掀开下衫,而自己粗硬的分身就抵着夜山的会阴,他右手霸道的握住夜山纤细的腰侧,左手则持续上下摩娑着夜山挺立的玉柱。
「夜山,你难道不觉得舒服吗?这事儿就是这么让人快乐?如何?可还喜欢?」
夜山本就是天生追求欲望的狐狸精,他本能的去感觉沉大河手指带给他的欢愉,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自那处蔓延至全身,让人几欲疯狂。
「喜……喜欢……好舒服……沉大哥……夜山好舒服……」
夜山顺从着自己的感觉放荡淫叫,不自觉将狐狸精诱人心的功力释放,那靡乱的声音让沉大河的理智燃烧殆尽,终于无法忍耐而吻住夜山的唇瓣,狠狠吸吮。
「嗯……嗯……」
沉大河很快就伸舌去勾弄夜山,夜山发现亲嘴这个举动竟也能带给自己快感,便顺从的任由沉大河蹂躪自己的唇舌。
「啊嗯……哈啊……啊……」
夜山觉得快感越来越密集,甚至觉得沉大河的动作已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便开始扭动腰部。「沉大哥……前面……再多弄点……求你……」
这淫乱的模样让沉大河如何能拒绝?除了集中加速抚弄夜山的前端,自己的巨物也不断摩擦夜山的会阴,藉此得到快感。
夜山知道沉大河的动作也跟他一样在追求本能的欲望,因此并不介意,反而体贴的去迎合,让沉大河的那物与自己贴得更近。
「呃嗯……嗯……」沉大河让夜山的动作逼得低喘出声,两个人彷彿原始动物一般只是单纯而疯狂的去追求天生的渴望。
「啊……啊……啊……」
夜山被快感衝击的泛出了泪,只觉得有一股热流迅速争相往前端奔喷而出,那些白浊全数释放在沉大河腹部上,射精后的夜山恍不已,沉大河爱他这娇憨模样,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下顎,还去舔弄他的喉结。
夜山这才回过来,不知不觉衣衫也自双肩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粉嫩的乳尖在夜风中颤然挺立,他低头望向还抵着自己下面的那粗棍,比自己的不知大多少倍,紫红色的巨物上经脉虯结,顶着自己会阴的硬度极为吓人。
纵使对这事还懵懂的夜山也觉得自己方才过于失态,然而射精的感觉太过美好,莫怪乎沉大哥说的那两个男人会不顾性别之差而沉迷。
不过对夜山来说,他本就对交合一事毫无所知,也不明白跟女人做或跟男人做有什么差别,所以未曾有过罪恶感。
只是看着沉大河似在忍耐着什么等候他的反应,夜山心想,射精这么舒服,沉大哥必是也需要的吧?
「沉大哥,你的东西不出来没关係吗?」
夜山用手轻轻碰触沉大河的下身,只听沉大河低喘一声,好似十分难耐。
沉大河将夜山自膝上托起,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夜山本也想站着,却被沉大河轻压住头顶。
「夜山,你帮大哥舔舔可好?」
夜山抬头望着沉大河,夜色中沉大河的表情晦暗难辨,但那双眼睛彷彿承载浓浓欲望,忽闪忽逝。
夜山跪在沉大河面前,一手托住那淫根,慢慢伸出舌尖舔了前端一下。
一阵腥味瞬间充斥在自己嘴里,但夜山却不觉得反感,而且他抬眼看见沉大河那又舒服又难耐的表情,本能的想给予更多,于是毫不犹豫的又伸舌舔弄。
「呼……呼……」
夜山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只是不断舔舐着那巨根,而沉大河开始前后摆动,有时甚至粗鲁的擦过夜山的脸颊,留下晶莹闪亮的湿液。
夜山专心一意的舔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黏稠的湿意喷射在他的脸颊与赤裸的肩上,还好几股,又湿又热。
「哈啊……哈啊……」
射精后的沉大河低眸看着匍匐在身前的夜山,夜山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的模样让他差点又要蠢蠢欲动。
他坐回石椅上,又拉起夜山,让夜山侧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自己的衣衫帮夜山温柔擦去污浊。
然而擦拭完,他忽又用指尖隔着衣衫抵住夜山的后穴,低声说:「下次大哥一定要用这根狠狠操你,你等着。」
夜山双颊瞬间通红。
他虽然对「操」字还一知半解,但被沉大河抵住的地方彷彿有些痒,难道沉大哥的意思是要把自己那处放进去?
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
还未等他回应,沉大河又粗鲁的吻住他,并伸舌搅动他口腔深处,夜山乖巧的任其玩弄。
直到久久以后,沉大河才放开他,夜山的唇瓣已被吻得红肿不堪。
「大哥回去了,免得继续下去忍不住。」沉大河可不想头一次跟夜山亲密接触便太过深入,他打算让夜山慢慢习惯这事。
「嗯……」夜山仍旧红着脸,乖顺的答应。
只是送沉大河归去时,他发现自己竟有些依依不捨,如此陌生的感情对他来说既新鲜又无措。
两人分别之时,弦月已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