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起了什么,阿木又道:「管事说,将军嘱咐,夫人无须做任何事情,只要待在此处即可。」
这是要将他软禁的意思?林言眨眨眼,又问:「那,这里是哪儿?」
阿木回道:「此处是府里的一处偏院。」
林言闻言,又瞧了瞧房内,分明还是新房摆设,所以应有华一开始就打算将他的新娘放在这里?或许也不尽然,想到昨晚应有华所说的,在拜堂时他就已经发现自己是男子了,或许是临时起意也说不准。
林言又问:「阿木,你吃了吗?」见阿木乖乖点头,心里也算放下,至少现在应有华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想了想,又道:「阿木,你知道的,我虽然姓林,不过并不能算是林府的少爷,更不是林菡萏,你不需要叫我夫人的。」
阿木摇头:「夫人就是夫人,您已经跟将军大人拜堂过了。」
「……」看不出这孩子还挺固执的,林言头疼,虽说当朝男风盛行,但男子多半只是宠侍之流,又有哪户人家会娶男子为妻的?更别提这场婚事本就是以欺骗开场,根本做不得数。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林言只好退一步:「那好吧,不过私底下,你唤我一声言哥哥就好。」夫人这个称呼实在让他毛骨悚然,见阿木还要坚持,林言只好板起脸:「这是命令。」才总算让阿木乖乖点头。
自清醒后,身体内部难耐的衝动越发汹涌,林言感到自己的脸慢慢烧热,但若是此时不说,等会儿只怕更丢脸,于是勉为其难的道:「阿木……能不能,扶我起身?」
阿木看了看林言,似乎也明白林言的所求为何,却摇了摇头,走到房间角落拿起夜壶:「言,咳,言哥哥,你的身子还不大好,还是别起身了吧,先用这个顶着。」
林言盯着夜壶,只觉长这么大,何曾有过这般窘境,但也无可奈何,昨晚那男人实在太过可怕,想起了他,林言顿觉臀部隐隐作疼,伸手接过夜壶,感谢的看着阿木贴心的转身,便小心翼翼的解决了起来。
待房中水声停歇,阿木又过来拿走夜壶,帮着林言擦手擦脸后,又替他掖好被角,认真的嘱咐他要多歇息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