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伯伦一脸不甘愿的把脸埋进他的背肌。「……所以我才不想让你去当兵啊,那有什么好玩的,还会碰上一堆变态。」
「我又没事,只是拿错人家的内裤而已。」何立凯艰难的翻身,对上那双哀怨的眼。「……不然你想怎样。」
龚伯伦憋了一肚子的话没说,沉默良久,最后鼓着脸颊起身。「我去买早餐。」
何立凯眼见对方起身换衣服,龚伯伦乾脆的有点不太对劲。
「顺便想想我想怎样。」
这才是龚伯伦该有的正常反应,虽然依旧让他烦躁,但这一如既往的感觉居然感觉有点不错。
何立凯再次清醒时,在客厅桌上看见那条红内裤。龚伯伦用密封袋装着,像处理证物似的。
「如果被我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厉害。」龚伯伦咬牙切齿的边用早餐,边向何立凯宣示他的决心。
「那你好好收着那东西。」
事情可没这么简单结束,离开前的那晚上,龚伯伦的情绪越发低落,缠住何立凯要了一次又一次。
何立凯不觉有异,龚伯伦一直性慾旺盛,何况接下来他们又要分开好一段时间。
隔天回到营地,每个人的行动照常,嫌疑人凑过来,一脸玩味的问:「这个假期过的怎么样?」
「报告班长,没什么事。」王敬咋舌,自讨没趣的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到晚上洗澡时,同袍的眼才终于让他明白了龚伯伦的淡定起源为何──背上一片落英繽纷般的吻痕,看傻了一帮光棍。
「立凯,我听说了……你这假期,过的很是精彩啊。」王敬一通过线报知道事情,一点也没耽搁的钱来调侃。
「……」妈的这群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