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何立凯的衣釦,舔吻白皙的胸上浅褐色的点,分开何立凯的双腿,抚慰两腿间不经人事的私处。他尽其所能地进行体贴的前戏、仔细的扩张,一直到期待许久的插入。
何立凯侧过头咬紧嘴唇,双手抓紧枕头,祈祷黑夜中自己的泪水不会被发现。
可龚伯伦是那么的一心一意在他身上,那细微的情绪一点也没放过的被收进眼里。
他只是想把人留下,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
龚伯伦整个身体压下,将何立凯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失去方才的体贴,只剩下本能驱使下半身猛力抽插。
羞辱与疼痛让何立凯自暴自弃的喊出声,却不见原来的那份温柔再回来。
私处被人握住套弄,陌生的酸爽逐渐匯集在腹部,很快迎来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来临,白液射在两人之间,龚伯伦向挤奶似的挤压出残存的几滴淫液,惹得何立凯高潮后的身子直颤。
几乎不给喘息的时间,龚伯伦接着把人压到墙上,逼迫他只能靠着墙坐起身体,全身的体重往下压,他的那处火热一下又挺进到更深处,简直有种抵着自己喉头的错觉。
这对龚伯伦来说还是不够,抱的再紧、插的再深,这人还是随时准备一溜烟的消失,一点也不肯安分地待在自己身边。
「凯凯,你是我的、是我的──」
用上各种姿势狠狠地进入着何立凯,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向来自尊心强的他也不顾不管,只能卑微地哭着喊不要,求他停下来。
「好痛……不要了、拜託你停下、拜託……呜……」
等回过时,怀中人早已像个破布娃娃般的昏睡过去。
嗅着满是淫靡的气味,了无生气的爱人,坚强的龚伯伦也忍不住鼻酸,抱住对方默默地流泪。
「……我明明是爱你的啊。」
何立凯睡到夜半被勒醒,艰难的推开那头睡死的种猪,扶着墙缓缓的移往浴室清理自己。
镜子他只敢看一眼,便羞愧得不敢再抬头,居然出卖了自己,让那种人对自己胡作非为。
他居然曾经天真的以为龚伯伦对他的宠溺是不同他人的,结果事实却一如往常,自己在他的心里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当天凌晨,龚善之背着喝得醉烂的何瑜回来,想把人塞进浴室冲洗一遍,却不想这时间居然还有人在用浴室,他敲门问:「嘿,是小肉球还是小凯凯啊?」
何立凯没答话,关掉水龙头推门让出浴室,身上佈满曖昧的痕跡,藏也藏不住,他也懒得藏了。
龚善之知道这孩子不只性子冷还严重洁癖,而且特别很讨厌自家儿子,怎么可能一个晚上不在家会变成这副德行。他立刻抓住孩子的肩膀不让人离开,拉下他的领子指着那些痕跡,问:「那该死的小子弄的?」
「不然呢。」何立凯拉回自己的衣服,看向在沙发上的父亲,自己要是再不反抗,就会变成那模样了吧。
龚善之先把何瑜塞回房间,再进孩子们的房里把自己的儿子揪出来先痛揍一顿,龚伯伦睡到一半被揍得鼻青脸肿才想到反驳的话,虽然说越多被揍的越重。
「立凯,这臭小子说你他妈是自愿的?你老实说跟我说,老子一定替你好好教育他,教育到他不敢再犯。」
「你个臭老头凭什么管我们!」龚伯伦不怕打、不怕痛,他就怕臭老爸动用超过他的能力可及的资源帮助何立凯远离自己。
只要何立凯愿意,龚善之绝对会出手,可是他却只是缩在沙发一角,沉重的点头,认同这事他是自愿的。
只在心里向自己沉重的发誓,一定要逃离这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