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怿扶着秦殷染坐起来,她闭眼靠在池怿怀里,乖巧地像个洋娃娃,没有意识。给她喂了药,池怿心里舒缓了些。
“喝点热水。”池怿拿着保温杯口对着秦殷染干涩的嘴唇。
发烧时头就像被数千只蚂蚁爬来爬去,侵蚀着血肉。秦殷染抓紧池怿的衣领,怏怏道:“池怿,我头疼。”
池怿皱眉,放下保温杯,虎口横框住她的额头,轻按着太阳穴,哄道:“坚持一会儿,下飞机我们去看医生。”
秦殷染缩在他怀里,闻着池怿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如舒缓剂般。
下飞机已经很晚了,秦殷染的烧没退下来,池怿直接带她去了医院。这家医院是池怿投资的私人医院,设备环境优良。秦殷染是被池怿抱着进去的,电梯开门刹那,碰上了坐电梯下来的钟。
钟也是个倒霉的主。家里阿姨请假几天,忘记扔掉了冰箱里过期的酸奶,钟半夜起来找东西喝,随手就拿了瓶过期的酸奶,害得自己窜了一天,晚上受不住的跑来医院输了两瓶液。
钟看着池怿怀里裹着外套的秦殷染,疑惑地问:“哎,染染,你怎么了?”看了眼戾气深重的池怿,询问他说:“池怿,染染怎么了?”
“发烧了。”池怿抱着秦殷染进去,钟在一旁叫道:“啊?怎么会发烧啊?姐夫,我来抱染染吧。”
池怿抱着秦殷染不着痕迹的略过钟,“不用,你要出去就赶紧出去。”
钟暴躁起来了,看见秦殷染一副蔫样,做哥们的心底不畅快,他长这么大还没怎么见过秦殷染发烧。“我没事儿,不是,染染怎么发的烧。”
池怿朝韩旭示意了个眼,韩旭按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应该是淋雨了,出差的时候。”想到这,池怿有点自责。他拗不过秦殷染,纵容她做了有损身体的事情。伦敦晚上的雨下的很大,他们回到家,全身都湿透了,俩人洗完澡抱着就睡,没有做预防感冒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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