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殷染的黑发散在淡蓝色床单上,犹如黑夜中盛开的红玫瑰,娇滴滴,红艳艳。
池怿餍足,秦殷染宛如美人鱼在戏水般浑身轻晃,水淋淋的。等她痉挛完,从床上捞起,抱进浴室。
秦殷染趴在池怿身上,任由他帮她清洗。沐浴露涂抹在她的胸前,白色泡泡遮住大片旖旎风光。
“抱好。”池怿看左右摇动的秦殷染,厉声说。
做爱时腿弯曲的时间太长,现在软麻软麻的,秦殷染听话抱紧他,紧贴的姿势让穴口轻擦过龟头,浸入软肉中。
打开花洒,柔和的水冲刷掉身上的泡沫,变成乳白色的水。皮肤褪去黏腻变得清爽,池怿含上秦殷染的唇,辗转反侧。浴室水汽氤氲,口里的呼吸被他虐夺,秦殷染被吻得上接不接下气,撇开头急喘。
磨着她的耳垂,池怿低沉地说:“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招惹我?”
以秦殷染的性子,是个反骨小姐,不乖不会顺从。两条不同的绳子拧到一起,难分。池怿喜欢有把握的人生,不喜欢被打扰。家人的催婚让他烦躁,和秦岚羽结婚可以避免麻烦。四周清静了一段时间,秦殷染似乎打破了这个氛围。在商海打交道很无聊,他以为他的人生会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日子,现在看来,有了别样乐趣。
“哦,我觉得我们都太冲动了,要不然就到这吧。”秦殷染挤出一个笑容,她可不是好脾气心甘情愿受气的主。
“啊……”秦殷染被压到冰凉瓷砖上,池怿扶着性器挺进去,直抵花心。
热量在背后散失,秦殷染叫冷,穴道一张一弛。
“到这?”他急速抽出又急速捅进去,秦殷染弯着腰,肚子都要被他贯穿了。“没那么容易。”
她想起来他说上了船就不要下船,现在回想看,池怿真是条贼船,她开始后悔去招惹他了。
肉棒在泥泞中疾插疾腿,秦殷染醉生梦死,指甲嵌入他的背肉,刮出血痕。
下身流出热液,随着池怿的抽插弄出泡泡,秦殷染觉得羞耻,红了鼻尖,去啃池怿的肩膀。他插地狠厉,小腿肌肉紧绷,从雾气弥漫的镜子里隐约可以看到男性特有的线条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水都变得冰冷,性器被包裹的耸动不休,滚烫的浊液喷涌而出,池怿才放过她。
清洗一番后,秦殷染被他轻放到床上。池怿从后抱住她,双手缠绕在腰间。
秦殷染闹脾气不想他抱着,低喃道:“你松开。”
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还想再来一次?”
真是无耻之徒,秦殷染困得不行,无意与他争持,沉了床渐渐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