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插嘴:“染染,你这就小心眼了,池总哪能没来过酒吧,况且我们今天的主线任务是玩,副线任务才是谈工作。”
秦殷染有一种损友在身边的感觉,傻逼钟处处帮别人说话。“哦。”
程枫搂住白佳吟的腰,一脸春风得意的笑容,“钟,好久不见,来晚了罚酒一杯。”
钟撞了下程枫的肩,当作兄弟间的打招呼。“没问题。介绍一下,这是染染的姐夫,易恒老板池怿。”
池怿向程枫点了下头:“你好。”他不完全是清心寡欲的人,酒吧是吵,但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程枫回应了他的问好,倒了两杯酒摆到池怿和钟面前:“既然都认识那就是朋友,不要客气,迟到的人,请吧。”
很小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既然来了,守客之道。
钟:“枫哥,还是你会玩。”
秦殷染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抿嘴啧,拉过白佳吟的胳膊:“吟吟,陪我跳舞去呗。”
“想跳什么?”
“troublemker。你老公的酒吧,我们帮他热闹热闹气氛。”
白佳吟用手轻捏了下程枫的胳膊,“可以吗?”
“可以。”他温情地笑。
秦殷染伸出手,“你老公都发话了,走不走啊白大小姐。”
白佳吟牵住秦殷染的手,“来了。”
秦殷染走前想到什么,转过身,池怿跟钟正喝酒低语。“男士们,跳完记得给我们鼓掌。”
抬头,钟竖起手臂上下移动,“肯定为你们加油鼓气。”
池怿脸上没什么波澜,心中好秦殷染的热情奔放。她和秦岚羽生于一个家庭,受的却是两种教育。
音乐响起,池怿和程枫听不懂韩语,眼只盯着舞台。钟和他们不一样,她们追什么团、喜欢什么歌都一清二楚。他站起来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举着手机给他们打cll。
舞台上,秦殷染和白佳吟默契的配合着,百褶裙随着舞动而飘起。秦殷染的动作不是特意做出来妩媚,而是由内而生的。每一个动作看似随意,其实恰到好处。
一曲完,灯光交相辉映,台下响声连连。
秦殷染挽着白佳吟走下来,“跳的还可以吗?”
钟和程枫向她俩竖起大拇指,“完美。”
程枫:“老婆过来,给你擦擦汗。”
“艹,真受不了你们了,吃了一晚上狗粮了。”秦殷染吐槽到。
白佳吟说笑道:“染染,你也找个男朋友,我们一起虐钟好了。”
钟暴起:“卧槽,吟吟你蛇蝎心肠,染染我们下次不叫他们出来了。”
程枫:“哎,别欺负我老婆啊。”
池怿听着他们的谈话,默不作声。
秦殷染看着略显孤单的池怿说:“好啊,那你们给我介绍一个像我姐夫一样的男人。”
钟睁大眼睛看着秦殷染,她不是嫌弃来着。池怿被突然Q到,抬眼看她。秦殷染月牙弯弯,眼里充满了笑。他当她开完笑。
程枫看白佳吟一眼说:“那你姐夫这样条件的可不好找。”
白佳吟后肘抵着程枫的胸膛,“男人这么多,找找就有啊。”
秦殷染抖抖肩,翻个白眼过去,“母胎solo挺好的,过个几年再说吧。”她热爱自由不喜欢被拘束。
那样说就是想逗逗池怿,可池怿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什么东西都不会刺激到他。
没意思。
钟缓和了下气氛,提议来组局玩牌,其实就是轮流喝酒。秦殷染全场玩的最嗨,倒的却最快,名副其实小趴菜一个。
他们五个都喝了酒,散局的时候池怿被司机接走。钟叫了一个代驾把秦殷染和自己送回家。秦殷染迷迷糊糊看着池怿远去的车,嘟囔着:“冷酷,冷酷,冷酷!”
一旁的钟拉着重心不稳、头发凌乱的秦殷染,以为她在耍酒疯,嘲笑说:“染染,喝的菜下次就别喝了,你醉酒的样子丑死了。”
听这话秦殷染不高兴了,反手给了钟一巴掌,很轻,如蚊子叮般,“你懂个屁。”
她深深体会到:人的悲欢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