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进去深不见底,整个人都透着难以窥探的秘感。
“若清?”白子成有些不安地呼唤着女人,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女人变成这种样子的。
江若清微微一笑:“刚刚在发呆怎么了?”
实际上她刚刚看见男人的脸被月光笼罩着,一半在发光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不由得想起了上一辈子与他初见的那一天。
也是一个晚上好他的脸也半边黑暗半边光明,看起来格外地恐怖。
由于他整个人的脸也是冷冰冰的,看起来更加诡异了。
就跟她看见他的脸所想的一样,他对于她的确是个坏人。
没想到这次在床上,他的脸又出现了一片光明一片黑暗的样子,只是这次他脸上没了麻木和冰冷只有小心翼翼。
真的完全不像了呢,真怪。
难道真有人的性格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吗?她现在都快认不出他前世的模样了。
“没什么,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那些男人会多了,甚至我会做得更好。”白子成信誓旦旦说着,对于刚才的小插曲也忘的一干二净。
江若清倒是没忘记,只是也不会再提起那些她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了。
两个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心却从来都没连接到一起过。
只是天真的男孩以为自己获得了女人的心,连忙将自己的心全部献给女人妄图女人能将心有也交给他。
可是却没有人跟他说过,人类是最不可信的动物了。
“那,这里怎么停下来了。”江若清在他小腹那里摸了摸,嘴角依旧挂着笑。
白子成却像是被喂了春药一样,兴奋地往前耸动着腰部:“不会再射的,这次一定要让你舒服了再射。”
“这么有目标啊,真好呢。”江若清对于他这种天真可爱的方法格外不信。
可是就好像知道女人的话是敷衍一样,白子成虽然很想小小惩罚一下女人,但还是轻柔地在女人的腹部打转,妄图挑起女人的浴火。
被他这么一弄,江若清感觉身下湿透了,都有水要撒出来了。
“好痒。”江若清对于他在她肚皮上乱摸的动作并不是很在意,她身体并没有那么敏感。只是她对他这么青涩的行为感到好笑,这还真是没和女人睡过啊。
什么都不会,前戏不会调情不会,只会把鸡巴插进去然后不动了。
当她那里是什么,鸡巴套子吗?
想着,女人故意大力撞击着男人的小腹,让他注意力转移到这里来。
“嗯啊,若清。”明明是他主动取悦她的时候,怎么能被她肏得欲生欲死呢。
江若清看着男人脸蛋羞红的样子,更加过分地用淫水打湿着男人的小腹。
“嗯嗯啊啊啊啊。”一次又一次地激烈运动将男人打的溃不成军,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明明这种插入性行为,应该是女人吃亏的。
却被江若清给整的,将男人夹得急于逃脱。
“若清,不要了太激烈了啊。”白子成苦恼地看着江若清,只是被这么紧紧地咬着绞着。
他的表情逐渐转变成骚浪的样子,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股春意。
像是被女人给干熟了的水蜜桃一样,看着就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然后再慢慢享受将其吃干抹净。
江若清也这么去做了,揉着男人的胸肌狠狠地欺负着他。
反正这具肉体都是为了取悦她的她想干什么都行吧。
想着就做了,江若清上前咬着男人的胸狠狠地吃着。
像是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嘬着咬着吃着就是没有松开的选项。
白子成被女人给弄得只能低着头挺着胸被女人给吃着,但是支撑着身体弯曲的手却非常紧绷地抓着床单,克制住自己体内汹涌的欲望。
为什么男人被吃胸也有感觉,脑子飘起来了下半身也被刺激地越来越硬了。
咬了一边还不够,江若清继续咬着另一边,对于自己强硬的动作丝毫不忏悔。
只是更加过分地将男人的胸咬的作响,嘬得发红发出暧昧不清的水声。
白子成克制着,调动着全身的肌肉防止自己浑身虚脱倒在女人身上。
还好等他挺过那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摆脱了那种精里的绝佳快感。
感觉整个人都被自己的经控制住了,那时候只想着射精。
可是那样子若清还没舒服,他又会搞砸的,秉承着这样的想法白子成压抑着自己的快感,被动着被女人玩弄着。
“我想跟你面对面。”江若清看着身上男人的脸说道。
虽然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一直觉得听若清的话就是对的的白子成非常听话地换了姿势跟女人面对面躺在床上。
只是那里还是虚虚插在里面没有动,看见女人似乎脸上并没有厌恶的情。
白子成才尝试着浅浅抽动着自己的孽根,试图带给女人欢愉。
可惜他面对的是江若清,江若清感觉到体内那温柔没力气的孽根。
对着男人说道:“你不是很会吗?那你知道碰女人哪里最舒服吗?”
“?”白子成疑惑地看向江若清,试探着回答:“下面?”
“不对,是胸。”江若清将男人的头往下压,直到男人的鼻尖靠近了女人的胸。
“知道小孩吃奶是什么姿势吗?”江若清笑着在白子成头顶上说话。
白子成一想到种姿势便感觉瞬间炸裂,脸都红透了。
哪种姿势?不正是他现在这种姿势吗?
“既然你很会,那就试一试吧。”江若清在白子成的耳边蛊惑者。
白子成看着近在眼前地柔软乳肉和颤巍巍的红色茱萸,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再加上女人在他耳边这样说,他便一口舔了上去。
狠狠地吸允着女人的乳头,像是真正的小宝宝吃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