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迫人的力道一插到底,指腹在肠道轻轻重重地按摩起来,没多久就找了那个点,一阵恶意的碾磨,无数地快感从尾骨到脊柱一路延伸,把每一根经都搅
和在一起。
“啊,唔……”原鹤游走到失控的边缘,小腹绷得紧紧的,不停的滑动喉结吞咽口水,喘息声打鼓一样敲在乔东的耳膜上。
浴袍大开,乔东低头亲吻挺立的乳果,有汗珠滑过也旋即一扫进入口中,原鹤的坚持几乎象征性的,从口里发出的声音都发颤。
“别,不不,不要了……”原鹤忍不住求饶,脖颈高高扬起,后脑勺用力枕在床上,挺着腰上半身几乎腾空,臀肉在乔东的“戳刺”下不住的颤动,突然蜜口剧烈
收缩,精液一股一股喷射了出来。
趁着心爱小兔失这段时间,乔东抽出手指握着大胡萝卜直捣黄龙,蛮横地贯穿到底,钉得原鹤把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里,只能无声地张开嘴巴。
这场性爱直到月上梢头才停止,卧室里全是暧昧的浓重的麝香味,深蓝色的床单上散布大块小块被染湿的斑点,乔东抱着已经半昏的原鹤去浴室,兴起时乔东不喜欢戴着避孕套,有部分射到了后穴,清洗的时候乔东刚进入一个手指,原鹤立刻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脱力地眉头都蹙不起来,疲惫又警觉地开口,“我不要了。”
“好。”乔东心里好笑又心疼,低头在他的额角亲吻,安抚地说道,“洗一下,洗完我们去睡觉。”
大约是听见睡觉两字,原鹤的动作也再没有抵触,可毕竟一根异物在后穴搅动,身体偶会有惯性颤抖也很快平静下来,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有细微的水流声和男人的低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