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忧生心不在焉,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离开御花堂?”既然他能在外面置私宅,那就有能力离开御花堂,不必留在御花堂被原主伤害,“是不是她拿什么要胁你了?”
如果可以,她要在换回去之前,帮他解决威胁。
忧生的手又再发抖,“没有。”
花稚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腰,“你真不告诉我吗?”
良久,他才声音发颤地道,“我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
花稚刚要追问是什么事,景堂推门而尽,看到相拥着的两人,自嘲地苦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惊扰了娘子。”
说完,他转身掩门离开。
“阿堂。”花稚赶紧追上他,抓着他的手,但她不知该怎么哄他。
景堂冷冷地看着她,轻轻松开她的手,“对着我,除了公事,就说不出话?”
花稚摇头,不愿松开,“不是。”
最后,她的手还是被松开。
吃完午膳,一行人准备离开,冬天种不出粮食,花稚留了一些银子给村长,所有村妇与孩子出来相送。
临行前,那个功夫了得的女子领着一个情呆滞的老婆子向花稚行了一个大礼,老婆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送给花稚,“谢姑娘救我孙女一命,小小心意,请小姐笑纳。”
花稚本想解释,女子往她使了使眼色,于是花稚欣然收下香囊,伸手扶起老婆子,“谢奶奶。”
她下意识闻了闻香囊,却发现一点也不香,摸上去不像是装了草药,而是一颗圆圆的珠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红得跟血一样的珠子,仔细看,上面还有火焰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