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她的膝窝,以童子把尿的方式从后抱起她,花稚最讨厌这个姿势,觉得很羞耻又丢人,“别这样。”
“我很久没给你把尿了,你家乡的男子不给女子把尿吗?”
“只有孩子才要把尿!”短短几步路叫她软了身,淫水滴了一地。
忧生抱着她坐进浴桶,拿丝帕给她擦拭身子,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如同上等白玉般细腻嫩滑,令他爱不释手。
而花稚被他的分身顶着宫口很不舒服,不停地扭来扭去。
“别急,你穴小,先适应一会再动。”男人误会她是想要了,毕竟好些天没给她灌精。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顶着我里面不舒服……”
说起这个,忧生也很苦恼,他们三人的龟头都饱满圆钝难以开宫,“圣天阁有开宫葫芦,不过听闻用那东西会很痛。”
花稚光听到名字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不要!”
忧生吻着她的颈脖,“我怎么舍得让你用那玩意。”
语音刚落,他缓缓一个挺身,往宫口顶去。
这么一顶,奶水都喷了出来,花稚忍不住尖叫。
“你听,隔壁的婊子比你叫得还要骚。”隔壁的糙汉忍不住调侃。
“那是隔壁的汉子比你还要猛。”女子冲口而出。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糙汉抓着女子的腰胯开展第二轮的进击,“比我猛?!”
“啊啊……”女子的声音徙然拔高,“不……”
“看我肏不肏烂你这骚货!”
而忧生也不甘示弱,抓着她的双乳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