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兴奋得浑身发颤,小穴已经做好被肏的准备。
他把轻轻她放到榻上,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印上深深一吻,“早点睡,不要等我。”
说完,男人便离开房子。
他居然不碰她!
花稚整个人都傻了。
好难受……无论她怎么揉自己的乳头,怎么抠自己的小穴,都无济于事,欲火如潮,将她淹没。
不行,她要更粗一点,更长一点的东西。
她从榻上起来,在寝室里四周翻找替用物。
最好是小棍子,再不然几支毛笔捆着一起也能凑合……
别说笔,连书也没有,只有大小粗细都不合用的摆件,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木马上,马脖子上伸出两根一寸宽的柱子扶手。
花稚咽了咽口水,她想起了那句什么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看久了,这两根磨得光滑发亮的扶手,都无比诱人……
她握着其中一侧,尝试拧下来,柱子一转,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有什么东西从马鞍上升起,她又拧了一下,东西又升高了一点,当那东西升到一半时,她终于看懂了那是啥。
真他妈的淫荡!
她把扶手拧到了尽头,东西的全貌也尽现眼前,就是一个木制的假阳具,比景堂的尺寸小上许多,大约只有叁分二的粗细与长度,上面还有拼接的缝隙。
难道这东西还能旋转?
花稚小穴一紧,拧动另一侧扶手,扶手转动,假阳具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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