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奶也胀得发痛,乳头又这么敏感,小穴也骚痒难耐,都是怀孕的迹象。
呜呜呜……她还没爽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生孩子……
圆月升到了最高处,为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外堂的男人不像往日那样正襟危坐,慵懒地摊坐着看向寝室,色无比空洞。
他讨厌这种无法全局掌握的感觉,他恨自己纵容她,把大事置于身后。
眼下的局面因为她的失信而变得不利,所有一切都要重新筹谋。
花稚十五六岁时,当时还是圣子的忧生作为下任继承人,在祭天礼上首次亮相,花稚为他的美色倾倒,仪礼结局后,她偷偷把人敲晕带回御花堂。
孤男寡女,失洁的圣子不但失去继承人资格,还被迫成为她的侍身,当时她年纪尚少,何况从外面带回的男子不计其数,采了初精便弃之如敝履。
虽然她没舍得用他的初精养乳,而是把他收为侍身,侍身不过是低贱的侍仆,若她对他有半点情义,也不会让他如此委屈。
只要不威胁自己的正夫之位,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如今,局中的两个人都变了,其实他也变了。
他的心变软了。
她离开不过短短数日,他担心她不守承诺一走了之,终日惶惑不安,当女君召他回都城时,脑海里想到的是,她会不会回家,他能不能见到她。
她不知道侍从通报他,她回来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脚踝上多了一颗锁精珠时,原本有多开心,后来就有多纠心。
若是那人只是安份地做个侍身,他也能睁只眼,闭着只,可他把锁精珠套在她脚踝上,就是公然向他挑衅,他要与他争夺正夫之位。
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