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摇头,转身去帮他烧水。
忧生屏退了所有闲杂人,给花稚检查小穴,尽管景堂不停给她清洁,但穴口还是沾满了新流出来带血的脓水。
景堂把动过手脚的药丸交给他,“里面应该是混了这里挖出来的黑矿。”
“那找到真凶没?”忧生仔细检查药丸。
景堂摇头。
“你找真凶,我来治她,圣天阁的秘术,外人不可旁窥。”
景堂看了花稚一眼,“好。”
杂役往浴桶倒满热水,忧生试好水温后,把门反锁上。
他从带来的药箱里取出皂液洁身,再抱着花稚泡到浴桶里,手指探进她的穴,抠出里面的脓水。
“啊……”指腹碰到糜烂的穴肉,花稚痛苦地呻吟出声。
男人温柔地安慰她,“乖,忍忍,要将脓水清掉才能上药。”
花稚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睁开双眸,可是她瞳孔无法对焦,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
那令人安心的异香涌进鼻腔,他是忧生。
“忧生……”她艰难地喊出他的名字,“我……好想你……”
忧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想你。”
那异香除了令她安心,还减轻身体的痛楚,花稚放松下来。
到了深夜,青持身负重伤带着采到的草药归来。
忧生立即把草药配成药丸服下,与其说他精通医术,不如说他自身就是一味药。
圣天阁有门秘不外传的秘术,每任圣主继位后都挑选出天赋异禀的圣徒,从小让其尝遍百草,吸收百草精华,成事者,自带异香,精血犹如一味药引,能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