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他的顶弄,她娇喘连连——
身子被松开,插进去的物事抽了出来,她似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喷着水,男人的精液也叫她吐了出来,穴口抽搐着,好似还在期待另外一场盛宴——果然,他被推开,陈大放下她的手,又一次挺着腰胯将性器插入她体内。
她呜咽着,哆嗦着,已经抗拒不了。
同昨儿个一个人从床里醒来不一样,今儿个醒来,她只觉得格外挤得慌,胸上也觉得重重的,像是被什么给压着——她鸵鸟似地微张开眼睛,就瞧见自己的胸前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的,都覆在乳肉上,难怪她觉得像是被什么给压住一样。
身体挤得慌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一左一右地都睡了男人,一个是高诚,一个是陈大——
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吓得她赶紧起来,这一起来,动作还有够大的,腿心处的嫩肉立即被牵扯到了,疼得她皱了眉头——
男人早醒了,就看着她跳脚似的醒来,同时笑出声来。
还是高诚给她解围,“醒了?”
他坐了起来,也不管被子滑落于腰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点起来就抽了一口,“今天回学校嘛,待会儿伯伯顺路送你去。”
顺路?
顺什么路!
她又看向陈大,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朝她笑笑,“还怕你起不来,还想叫你呢。”
这都什么事儿,她眉头皱得紧紧的。
索性就迈开腿,才迈开,又将步子迈得小小儿的才跨过高诚,下了地,她换上衣服,动作有点艰难,双腿双臂都酸软得很,拉开房门就想出去,冷不丁地瞧见陈景坐在客厅里——
她顿时就默了,赶紧地关上房门,跟作贼似地还往自个儿胸脯上拍拍。
拍得她自个儿又疼,乳尖儿都叫他们啃得发红发胀,这会儿有点疼也是真的——她急得真慌了,“你、你们别出去,别出去,等陈景出去了再出去……”
高诚拿起手表看看,“这不还得去单位嘛,陈景几时走?”
他说着就看向陈大,陈大到是自在,没有什么要避讳人的想法,可看她个小脸都吓白了,也只得将就了,“我往所里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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