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俯视笼罩下来。
大掌包覆丰软,隔着衣料,揉捏得宜。
“唔、四哥~”嗓音不由自主的水媚,喜欢他扯开衣裳的粗旷,喜欢温热粗砺的手掌抚过身体的每一寸。
娇软如玉的肌肤被他摸得微微泛起红,喜欢胸前的饱满被他如痴如爱地吻着、果尖被吸吮的酥麻由心房一路传递到指尖。
骆元徽不曾这样爱抚过她的身体,更不曾触碰她的雪峰。每次亲密,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只有在哥哥们身下,她才觉着、自己是被爱着。被呵护、被拥有。
“四哥……快进来……”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
陈谨覆上玉户,摸了一手的清润黏腻。
她媚诚地邀着他,“四哥快点放进来,想要吃四哥的虬龙,快点填满妹妹好不好?”
“小浪货……”
陈谨送进食指,感觉到滑腻的甬壁褶皱丰富对他紧咬不放,不由得喉头一紧,隐忍在爆发的边缘,手中力道不由加重几分,捅得更深。
“哈四哥……”
“小荡妇,连手指也能咬得这么欢,是不是欠四哥好好操一顿?”?“嗯~四哥,好舒服,还要……”
“四哥手指、也捅得阿纭好舒服嘤……”
“小浪娃,看样子你真是不挑,男人的手指也能满足是么?随便找根玉势也能满足是么?”
“唔、才不、才不是呢……因为是四哥,是心悦之人,小凰、才会喜欢……”
陈纭一直说不清这种,只对喜欢之人有感的感受,动情愈深,花穴愈是敏感,随意搅弄也能叫她愉悦不已。
与每个男人的亲密交流都是有细微不同的。
只是她说不上来这些不同究竟在哪里。
“啊四哥……”?他猛然扎入进来,敏感紧致的芳心瞬间被撑满、饱涨,抓紧身下床布,身子在他的有力进攻中不住耸动。
连同床架也晃悠起来。
“哈四哥、轻点……”
她怕动静太响传入其他人耳朵。
陈谨的帐篷周围空旷,其他士兵营帐隔得比较远,可也保不齐深夜寂静,尤其山林间声音更容易传递。
“小浪娃,四哥想操透你。”
好不容易得了次放纵碍于环境他还得克制。
将人抱起,他站起身不住顶送,这下不怕弄出其他响动,除了交合处愈来愈激烈的水声。
“呜嘤、四哥……”
身子无所依靠,陈纭只能缠紧他的腰身,紧紧搂住男人脖子以防掉下去。小腿架在结实手臂上,这个姿势使得他更加容易发力,直将人抵得身子都软了,花心水液更是止不住流溢,反而叫他入得更加顺滑。
“小骚货,骚穴里头这般销魂,四哥干死你。”
“哼四哥……好舒服……四哥操死妹妹……就没有人、满足四哥了……呜四哥……”
他动作太疾太厉,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住的深入、贯穿,虬曲盘结的欲龙一次次带给她深渊般的至乐。
“哼呜……四哥好凶……”
“小骚娃,四哥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