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身后的人伸手。
睨眼衣衫不整半挂半遮的美好胴体,他坐下,将她抱至腿根。
“怎么这般浪?”
“哼~呜……”
将要抵达的何寓极其敏感,背向着他重新吃进,手腕被向后拉住。
狠厉深掼叫她承受不住抵达。
彼此一起高潮的感受余韵美妙。喜欢他射入时的动情滚烫。
“呜夫君、又射了好多……”
“喜欢么?小浪娇。”
靠入他怀中,她喘息浓重。
夜间有时听到婴儿的啼哭,陈纭才知沉璧荷年初诞下的那个孩子,被沉复派人想办法偷运了出来。
他不在意那个女人的生死,可这是他的骨肉,他绝不允许他在皇城中终生为奴受人鄙视。
为了避免她说出更多,沉复甚至派人暗中毒杀冷宫里的被将为暮贵人的沉璧荷。
可惜失手,那贱人被救了过来,被齐王更加严密地隔离。
一直心存最后希冀的人,捏着手里信物,心一点一点坠入幽冷深渊。
即使被打入冷宫她也没有灰心,拼死生下这个孩子,就因为瑞广王向她承诺,“好好护住我们的孩儿,本王一定救你出来,届时待本王拿下皇都,你就是未来的王后。无上荣宠富贵加身,你我携手共享这天下。”
他还要她帮他联络朝中可用之人,当他的眼睛。
沉璧荷也只见过沉复不知真正的沉琢。
只知道他身边有位秘军师成日带着面具,十分受他的敬重。
而太后每次到北疆都要与这位军师单独地秘密会面,她有意打探被沉复发现严厉斥责。
如今为他的欺骗承诺自己还背上了勾结谋逆的大罪,孩子被夺、太后已亡,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齐王将她单独囚禁,叫她供出瑞广王在北疆所有的事情。
若所提供的线索有价值,便留她一命。
心如死灰的沉璧荷只想叫这个男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夺子弃母,她绝不叫他好过!
“两个瑞广王?母后真是好手段!”
得到仇喜良提供的消息,加之沉璧荷于北疆所见,龙座上的帝王眸色深压气势慑人。
到底还有多少事,太后都在瞒着他?
“仇喜良!”
“奴才在。”
“将太后宫的所有人,不管伺候了多久的、现下分布于何处,通通给孤王收押严刑审问!他们在安寿宫内见过什么听过什么,从当值那日到离宫最后一刻,事无巨细全部交代!”
“陛下……如此大动干戈,恐引起宫内人心惶惶……”
“给孤王去办!”
砚台砸落在脚边,殿内当值的奴才通通跪下。
“还有,加派黑骑卫叫赵序槐务必追截到瑞广王叛军,要是追不到就叫他提头来见!”
“奴才、遵!”
“沉琢……我不能跟你去北疆,你放我走好不好?”
“哦?放你走?”晚膳时,她企图诚恳与他相谈。
除去想要天珠,沉琢对自己不怀恶意。让她错以为柔软撒娇便能换来他的同意。
“你跟齐王可通报过什么?”
“王爷觉得、我在泄露消息?”她放下手中汤碗,“可是从最开始,你就在故意透露,沉复非是瑞广王。王爷是想借我之口,叫齐王知晓,您是想试他的态度、还是反应?”
她实在太过聪慧,竟然一点就透。
从被沉复掳劫而来沉琢就没打算对她有任何掩饰,原以为她是瑞康王之妻,当是先向沉心通信,不管如何,沉约最后都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