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快点放进来……”
伸手解他的腰带,却被制止。
“是不是只要情欲上身,任何人皆可?本王军中数月未得泄火的军士比比皆是,个个身强力壮,定然能将你满足。”
“不要……”
“不要?”
“沉琢……别这样对我,只要你,如果你不想、阿纭就不要了……阿纭忍忍就过去了……别叫其他人羞辱阿纭,好不好?”
她软声诚恳,环住他的脖子娇怜轻泣。
现下只有服软一途,她不相信他会将她丢给旁人。
“小浪妇,又流了这么多水……”
他指节覆上花蚌,湿腻腻的一片,濡湿他的衣裤。
滑嫩的美洞轻轻一吸,含入他的手指。
那紧致让他不可思议,这就是天珠容器的殊异之处么?
不管抵了多少次,芳穴内的收缩力惊人,一根手指也可以咬满、咬密。
抽磨了一会儿,小女人食髓知味索要更多。
“唔王爷别停~还要……”
“小浪妇,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要夫君拿别的什么堵一堵?”
“嗯~要夫君拿云凤来堵……唔夫君的傲然长凤、才能堵住……”
阿谀之语将男人取悦,指腹于穴壁又刮磨几下才恋恋不舍撤出,继而释出胯下粗长珍物抵至花口。
她配合地拧腰吞下。
“小娇娇真是热情。”
指尖捻符布上结界,将所有放纵欢吟皆禁于车架之内,这才开始大开大合顶弄。
“如果面具就是你的脸,阿纭也好爱……”
一边被男人抵着,一边情表白。
他是第一个对于她拥有很多男人既不谴责反而理解那种所爱之感的人。
可是沉琢看了引封记忆的黑曜珠,婵莺献上的。
“别告诉主人、这是我取的……婵莺姐姐,主人定然已厌恶我至深……”
姝媚最后的诉求,婵莺称是自己取得。所以沉琢开始并未加以怀疑。
疯嬷嬷的记忆之中,陈纭被黑影所救,他的杀人招式与手法让沉琢思量,太后死后之状疯嬷嬷也看到,也是在那时彻底疯怔。
残忍又血腥的画面叫他难以消化,那是他的至亲之人。
“小娇娇引诱齐王的目的为何?你于齐宫又布了多少局?”他盯着身上起伏之人,语气温柔,眸底冰凉。
“王爷为何问这个?”
“太后之死,与你可有关系?”
她顿住,终归还是要面对。
可现在不能告诉他实话,若他要囚禁自己,她毫无办法脱身。
“王爷……若是有关,你当如何?”捧着冰凉面具,她企图看到他眼底情绪。
被他拿住手,“小娘子这是承认了?”
“呜沉琢……”
“阿纭未做违背良心之事。你可知女子的身不由己?”
她环住他,软声低语,态度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