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莺姐姐,你说,那女人若与太后之死有关,会是什么下场?”
她无意听到了主人审问胡菱婳的内容,不管真相为何,她若想,定然能叫此女脱不了牵连。
“姝媚!主人要的是真相!”婵莺斥责心怀不正的女子。
后者无所谓地揉了揉手腕,“姝媚知道。”
真相上再加点什么东西,又有何妨。
“小娘子是不是恨我母后?”
陈纭手中动作一顿,放下筷子,“王爷,小女吃好了。”
沉琢饮了口酒,跟着来到床边。
“伤口如何了?”
“已经无碍。”
“今日需在你心脉种下玄引丝,小娘子可悔?”
“既已应下,王爷能谨记诺言就好。”
陈纭敬他行事君子,日后天珠到底归属为何,她要自行定夺。
现下对此了解甚少,还需收集资料。
“便劳小娘子除去衣物。”沉琢抬手一挥,门口落下禁制,无人可贸然闯进。
陈纭抬眸看他一眼,似乎确信他不是调戏或者玩笑,才动手解开腰带。
相对盘坐,沉琢手上托一方玉觋像,蕴化玄能,引玉觋像通,紧接着两人心脉皆延展出一根绿色光丝,连入像中庭。
“待玄丝化金,尔后透紫,便是天珠可取之时。”
“那时你我若不在一起呢?”
“本王自会提前找你。”
陈纭打算穿起衣裳,被归置好像的沉琢按住手,“玄丝脉动殊异,连接稳定还需些时辰。”
男人光裸的上身洁白晃眼,令她不自主地移开视线。
虽然美人儿腹肌看过了不少,面对沉琢还是有些不适。
“小娘子是害羞了?”沉琢微微抿唇,照眼女子只裹了紧致小衣的饱满胸部,诱人的沟壑曲线优美。
被子也不能盖,两个人几乎赤裸相对,她当然害羞。
结果他还要晃到她眼前。
“本王的身子,昨夜小娘子可是痴缠的紧,这会儿怎地反而羞涩了?”
沉琢的腹肌并不是如体格强魄之人明显,若隐若现却恰到好处。
肌肤十分白净乃至透着微冷,摸上去却有着合宜的温度。
当然这不是她主动要摸,哥哥们美色各异的身材她早就见识不少,这一点儿抵抗力还是有的。
倒是他主动为她的伤口擦药。
“此白玉散可愈各种伤创,还肌肤无瑕,小娘子不必担心留疤。”
他怎么这么体贴?莫不是对每个女子都是如此。
陈纭盯着他的面具,依然不能适应露骨相对,脸上的热度就未褪去过。
(作者感谢:谢谢投珠鼓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