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姝媚不满地看着女人,“陈姑娘,跟我来。”
沉琢刚刚回来吩咐姝媚去叫沉复,她却推阻说他有事耽误未归。
哼,明明他都能感应到他之气息就在百米,心下有疑,才过来主帐一看。
幸而他来的及时,此女为修行灵器,只是他还没彻底弄清其中玄机,差点儿给这个混蛋毁了。
“以后,对那个女人你给我礼敬三分,没我允准,谁也不准碰她,听明白了么?”
“主,那可是陈国妖后,您打算用她……”
“这不必你操心,只管做好你自己之事。”
“是,复明白了。”
“还有,以后收收你那色胆包天的淫秽之心,母后之死查清了没有?”
“此事复在尽力追查,只是目前还未找到那沉约狼子野心弑母的证据。”
“他从前就不满母后干涉朝政,为了巩固帝权,这些年母后过得何其艰难,这个冷血的帝君,对母后无半分尊敬孝悌,母后遭遇刺杀必定与他脱不了干系!给我尽快查!”
“是!”
“姝媚姑娘……”
陈纭被领至一处天然温泉,面积不大,却是清澈干净的活水。
“此乃主人恩赐,你尽快清洗。还有,别妄想逃跑,我会在此看着你。”
女子手背上趴着一只黑砂毒蝎,语气带胁。
陈纭自知想脱身难,可在找到金印之前,她不会逃跑。
月下清泉,美人儿出浴。
方才身上被沉复粗鲁地弄出好几道淤青,右腕的伤也未尽好,温暖的泉水涤尽心上污秽,情绪得以缓和不少。
“主人。”
“进来吧。”
沉琢营帐外,姝媚带着沐浴好的美人儿进去。沉琢正坐于桌前准备进膳。
“坐下吧,一起吃点儿。”
“这、主人……姝媚不敢与主人同坐。”
“本王是在跟陈姑娘说话。”
原本羞怯低头的姝媚骤然眼底升起愤懑不满之意。
“你先退下。”
“姝媚告退。”
“姝媚,奉劝你别对主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独自坐在老梧树上饮酒的紫衣女子,悲凉情郁郁。
婵莺降于另一从树头。左手法杖右手巫器,正在勘测地脉之气变化。
“哼,想?我哪儿敢想。只是不甘心那女子与主人如此亲近。主人怎么就对她另眼相待?论姿色,难道我不如她?”说罢又猛饮烈酒。
婵莺叹口气,不忍她如此自轻,“实话告诉你,主人三魂有缺,无男女之心。对那女子特别必是有其他深意,非是你我可探知。”
“婵莺姐姐,你说的当真?不是同我开玩笑?”
“你我姐妹数十载光阴,我何必欺你。别再喝了,昨日引天雷气象之变实为伤你我命理运气,你好生借巫祝调养,接下来主人需要我们的地方还很多。”
“知道啦婵莺姐姐。”
“今日饭菜,小娘子可还吃得惯?”
陈纭左手用筷不便,沉琢主动帮她夹菜,可她不想与他说话。
毕竟方才要辱她之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他救她,必也是抱有别的目的。
“看来沉复这小子,害得连带我也在小娘子心中失了分量。”
“你本就没有分量。”她毫不客气地直言。
惹得沉琢清声大笑。
“对对,本就没有分量,谈何所失呢。”他端起薄酒一饮。
(作者碎碎念:不想把沉复写的太坏,啧啧,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