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育挂脸,“成,王爷奴才看您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就该听侧妃的找个驱邪的大法师来府中作作法。”
沉心之所以这般纵着徐育,源于少时一次被人设计中了迷药推入水中,比他还小两岁的徐育,一腔孤勇跳下冰湖救了他。事后差点儿被报复的人要了性命,沉心救到他时,八岁的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求母后将他调给了自己,此后两人互伴长大。徐育没有皇宫里头奴才的卑颜屈膝,心直口快又率真,也对他忠心耿耿真正如朋友一般关心他。让他感受到为数不多的友谊。
说是主仆更像朋友。沉心这个人本就不喜端架子,有时候徐育口无遮拦只要不过分也都由着他。
他想要保留他身上那份真与直。
“阿仇,你受苦了。”
“我受什么苦?”
“阿仇,你跟我走吧,让我护着你,好不好?”
陈纭趁着沉约在忙,赶紧去找仇喜良。
昨夜便觉得怪,没看到他当值,而今日朝宫婢打听也没问出结果,“奴婢、奴婢也好几日未曾见仇公公当值了。”
“可是大王给他安排了旁的事务?”
“奴婢不知……”
还是从柳如仙那里得知,他受了齐王责罚。她冲去司礼监,仇喜良的住所果然空空荡荡。
“小妖精,在找我?”
心中慌乱之际,她正踌躇该如何去打探他的消息,一道熟悉省声音自身后递来。
“阿仇……”她回身拥住他,也顾不得这是在内务监院。
他挥手闭上房门,抚了抚怀间的脑袋,“怎么了?”
她抬首望着他清瘦容颜,眉眼间尚挂着疲倦,那一刻,她想护他,她不想他受苦。
“傻纭儿,我无事,不必忧心。”
“可是齐王疑心你了?”清波流转的眸,满是对他的关怀与爱怜。
仇喜良舒展眉目,连日来奔途的疲累在那一刻也似得到松解,抱住软腰直接压到床上。
“此事我已经妥善解决,不必担心。乖乖关心奴才的样子,真想一口将你吃掉。”
酥耳的嗓音说出使人心猿意马的话,陈纭脸颊微微发热。
“你无事便好唔……”
仇喜良覆住红唇,用心品尝那温软甜美的芬芳。满腔情意似将她揉进骨髓。
她也用情回应着他。
“阿仇……好甜……”
“昨夜又与齐王云雨了?”他感觉到她的双生花印有些炙热。
“阿仇怎么知道?”
他伸手入衣裙扯开她的亵裤,“小荡妇,一日寂寞都耐不住?”
“哼阿仇日日满足我的话,自然就不会找别人了。”
无需过分前戏,他只需唤醒结印,芳茵中便涌出蜜流滋润。
缓缓埋入欲根。
“唔、阿仇……白日宣淫……你好大的胆……”
“小浪货,来找奴才不是为了挨操?”
说着他开始动作。
两人皆衣衫整齐,唯独下身紧密交咬,纠缠不休。
“哼还是阿仇、最舒服了……好棒嘤……”
“离不开男人的小浪货。”美人儿于身下忘我的模样绰约,仇喜良笑讽了句,将她捞坐起。
“哈好深……阿仇~”
她抬了抬腰娇嗔,伸手环住他的颈。
仇喜良坐于床沿,托住两片臀瓣上下贯穿,即使动作幅度不大,也叫她舒服得忘乎所以。
“哼阿仇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人家离不开阿仇了怎么办?想一直被阿仇抵怎么办……”
“这不是正在抵着,小浪货。”
小腹上火焰色的印记透出紫光,一股热流仿佛在他们的丹田之间流转交汇,身心都被融掉,思绪也被融掉,只剩下一股玄玄之寂、玄玄之妙,所有的语言都成了多余,只需彼此的眼光一对,万籁皆成天音,旋绕流转,光阴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