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他们在外面收拾,她坐在马车中久久不能醒。
莫修染……真的死了?
那个羞辱囚禁过她、也曾帮过她、的人,就到在血泊中,咽喉里涌出最后一句——
“姐姐……恨我吗?”
那一刻她全身心只剩下怜悯。
只觉得他……可怜。
“三哥……我是不是错了?”
“他也许……罪不至死……”
“别想了。”陈聿抚了抚她的脸颊,“胆敢觊觎九妹之人,没叫他死无全尸已是恩赐。”
“他该死吗?”
她看向他的眼睛。
试图从那里寻求一点抚慰。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九妹这么在意做什么?还是、觉得不够解恨?”
“三哥,不想了……”她将脑袋搁到他肩上,被抱着的感觉很安心。
“傍晚便能到下个驿馆,好好睡会儿。”
“三哥,想七哥、想父王……”
“他从前总将我与陈恪相比。”
“三哥是说父王吗?”她笑,“难不成父王曾经还想培养三哥继承大统?”
陈聿不言。
“三哥生得这么美,妹妹可真幸运,能得三哥垂爱。”
知他心中还有结,她娇嗳地哄道。
陈聿很快查到,此次拦截的刺客是齐国国师安排。
可能冷月认为,陈纭是陈蜀关系的纽带。
不管陈王用了什么手段,除了她,对陈王也是一记痛击。
陈聿调动势力反攻,还是觉得不够,自己不够强,所以除不了欲害她之人。
“三哥这两日怎么了?阴沉沉的。”
驿馆中,她沐浴完见他也未怎么用膳,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进怀里。
“小骚妇,真香。”
他的脑袋埋进细滑玉颈,贪恋地嗅了嗅。
“嘻,三哥,早些歇息吧,明日早起赶路,再有一日就可到咱们边城了。”
“嗯。”
他应了声,却不动。
“三哥不想早点儿回去吗?阿纭可是很想念三哥府上的膳食。”
他抬起脸,堵住素丽清颜、软嫩芳唇。
冷白细腻的肌肤贴到眼前,连毛孔都能看见。她怔了一下,缓缓闭上眸子,回应那富有侵略与占有性的吻。
“三哥、别了……阿纭想要……”
沐浴后干净芬芳的身子让他很易沉溺,撩开衣衫对襟揉弄双乳。品尝那醉人滋味。
葵水前夕和快要走的两日是她最为敏感时期,欲火一勾便燃。
想要与他热切欢爱,想要被填满的舒愉。
“呜呜三哥给阿纭嘛……想要嘤、难受……”
“小荡妇,葵水没走也会想要?”
陈聿眼尾微微泛红,不知女子特殊时期竟也有反应。
它是一边流血、一边流水么?
“想……三哥~里面、嘤好痒……”
“别胡说骗三哥。”
“哼三哥坏死了……想要怎么办?”她坐在他腿上往小腹处紧贴了贴,压在那鼓胀处。
惹得陈聿闷哼了声。
“不行、骚宝贝儿,再忍两日。”
“忍不了嘛……现在就要……”
“于身子有损。”他固住她不安分的细腰,“流血怎么办?”
“不管……”
“真是越发浪了。”陈聿抱起她放到床上,“再不安分就给三哥口,给你解馋可好?”
“哼。”
她拉起被子翻过身不理他。
“三哥最坏了……”
“嘀咕什么?”
她赶紧闭目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