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三哥~”她握住秀枕,满满地裹挟着他。好快乐,那如醉如痴的感觉,又回来了,又再度席卷她了。
每抵一下,无尽欢愉蔓延开来。
由花圃,送到心房,送上大脑,扩散至脚趾尖,好像一瞬间的事,又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一下、一下,他进入她,离开她,进入她……
那根虬龙,不停地扎进她,浩渺波涌,摩挲有力。
“三哥、好棒……阿纭美死了……不要停……还要、还要……”
她闭起双目,尽情享受他的卖力。
“深一些、啊……顶到了……三哥……呜好舒服……”
他尚未尽根,穴肉里越来越湿软,越来越使他深陷。不停地戳进去,不停地往更深处探索。
“骚宝贝儿,怎么这么会吸?”
“三哥怕是要迟早死在你这骚穴里头。”
“呜三哥……”她盘住他的腰,无比享受。
只觉得纵情甘霖的滋味永远妙不可言。
“三哥好好疼阿纭……啊……浅一点儿……”
他伏下身子,将她罩在身下。臀部陡然发力,撞击声愈发清脆。
“不、三哥……好烈……别……呜呜不要……阿纭不行嘤……”
娇嘤婉啼越来越不受控制,压抑的喘息中带了哭腔告饶。
可他罔若未闻,依旧疾风厉雨地将花圃耕耘得泥泞不已。
外殿,陈逸握拳在膝上,额上青筋直跳。
纵是隔音很好他也听到了里间传来的破碎哭吟,虽然声很小,敏感些必是能听到。
他看了眼正陈述当前以及未来应对各国情势变化的骆傅,面色正经毫无异常。想打断,忍了又忍。
“陛下,陛下?”
“骆卿讲完了?”陈逸回。
“臣之分析有限,陛下参详后还需结合实情改进。若无旁事,臣先告退。”
陈逸看着手中厚厚一迭文书,听到告退二字,忙应道:“骆卿辛苦,今日朕便不留你了。”
里面的动静,骆元徽自然也听到了。
他拱手告退。
色无波无澜一如往常。
“陈聿!”
掀开珠帘,陈逸恼火看着两人。
只是如今的火气不似以往那般、一丝一毫都不堪忍受,更多的,是又被他占了先机的不甘与挑衅。
“七哥~”她软软地唤他,嗓音娇润欲滴,满含情欲。唤得男人小腹紧热。
“骚货,才这么一会儿,就按捺不住给他入了?”
“嘤七哥……”她撇开陈聿扑进他怀中。“要七哥也操一操阿纭的小骚凰……”
“小荡妇,七弟那么忙怕不能满足你,快点来三哥怀里。”
“你告诉他,想要谁操你?”陈逸将她推到他腿上坐下,一边解开龙袍腰扣。
唯有在这点上,他有自信压倒陈聿。
“要七哥……七哥快点捅进阿纭的小蜜凰里……好想吃七哥嘤……”
“骚宝贝儿真是没良心。”他将她扣进身下行云流水般再度捅进方才叫他销魂蚀骨的蜜洞里,压根不予陈逸留机会。
两人都尚未到高潮,所以这一进来,敏感的何寓续接上方才的欢愉,只恨不能一刻不停。
“啊、七哥……”
不能留七哥干看着。所以一边挨三哥满满地操着,一边七哥伸出纤纤玉手,陈逸伸手握住她。
看着两人交合处飞溅的蜜液,小腹火热,玉龙抬头。
“嗯……七哥……阿纭、想吃……七哥喂阿纭……”
陈逸转到她面前。陈纭解开龙裤,弹立而出的龙根散发着滚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