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躺好,张开双腿等待他的临幸。
泥泞不堪的小穴微微翕动着,她伸手掰开粉嫩淫靡的花口诱着他。
“欠抵的小浪货,待会儿再哭着求饶二哥也不会停了。”
“哈……”
他狠狠挺腰,一刺到底。接着不遗余力开始操动。
清脆的臀胯相击的靡音,响彻满室。
殊不知门口,何时有人听着这一切,挪不开脚步。
十九知道她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也不曾想,白日里他们也能如此激烈。
那还是他认识的、谨忍克制、城府深城、喜怒不表的王爷么?
他十二岁就被陈恪派到她身边,从小到大的守护,心中不无仰慕与喜欢。
碍于身份地位之差,从来不敢有逾矩奢望。
可是方才准备进来通报追踪齐王暗探的消息,却被里面的动静拦住脚步,听红了脸,裆部不受控制地鼓起帐篷。
“二哥……不要、呜嘤……”
连啜泣声都那么诱人,眼前仿佛出现被男人狠狠压在身下抽挞的娇弱可怜身姿。
明明应该快些躲开,腿像是灌了铅,挪不开分毫。
只觉得面红耳热,口干舌燥。
一双冷煞的眸子仿佛隐匿在深渊。
陈恪抬起一条玉腿搭在左肩,健美的腰臀像是不知疲倦。
“二哥,别、别让阿纭泄出来……”
“为何?”
“养精可以美颜,三哥教的。”
眸底掀起漩涡,他疾捣重击,声音都冷了几度,“他还教你什么了?”
“呜、没了……二哥阿纭错了……不要呜……慢一点儿啊嘤嗯……”
没有词汇再可以表达她此刻的感受。
被激烈的动作心肝都撞到了嗓子眼,白嫩的乳波大幅晃动,喘息更是零碎,不受控制地抽搐,只剩生理性的泪水不住溢出。
男人的体力极好,动作更是粗狂豪放。
放从前他是怜她的,总是她想慢点就慢点,想烈点就烈点。可听到她口中提及别人,男人的自尊心被点燃。
还不知在别人身下她是否也这般模样。
想及此,就忍不住想将她操到只能属于他。
“倒是叫二哥听听,这浪潮般的骚凰儿,一根凤能满足你吗?”
“哼呜呜……”
快感狂潮席卷之后,只剩嘤嘤抽泣。她侧身缩着,姿态如婴儿。脑袋一片恐怕,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良久,鼻音浓重:
“二哥坏死了……”
而在她休息的空挡,他便拿着她的手给他抚慰尚未泄出的欲柱。
仍旧昂扬,充满斗志。
她抽回手不理他。
“必须跟阿纭一起到,不公平……”
“小浪货,自己受不住,倒是怪二哥了?”
“要二哥跟人家一起到……”她软声撩了撩他的长发。
陈恪心头也跟着那媚声软了软,便依着她。
久了便也能分辨出她何时的哼唧是快到了,何时的哼唧声是享受那滋味。
变了调且细长的音,伴随着何寓内的收紧,他便停下或是放缓。
“浪娃儿,怎么那么会出水?喂二哥尝一尝。”
她羞耻地不想碰自己的丹凰。
也只有二哥会提这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