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刚才的蛮横,粗壮的肉棒撑开褶皱,温柔亲吻着肉壁的每个角落,又刻意研磨在她最为敏感脆弱之处,每次撞击都能换来她近乎崩溃的颤抖。高潮时涌出的淫水反复冲刷浇灌在龟头,仿佛在催促他同自己水乳交融。
「呃……」
安妮布满情欲的脸蛋美丽至极,无多想能够亲吻她的脸颊、吮吻她娇嫩的小嘴。可他现在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恶心的无头野兽。他只能用力地、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试图用汹涌的快感来让他忘却自己的丑陋。
莫名察觉到无的悲伤,安妮用力缠紧他的腰,攀上他的身体,随后在他颈部那个齐整的断口处落下一吻。
她轻轻道:「我爱你。」
无论是独身冲入深渊的英勇、自断头颅以求保全理智的决断,还是忍受未知生物的侵蚀重新回到她身边的毅力……哪样都能被称作是迹。
——他是英雄,哪怕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他仍旧是她的英雄。
无的身体像遭受雷击般僵硬。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即便失去头颅,无也感受到了来自眼眶的那股酸涩。如果不是这副模样,他一定会潸然泪下。
「……」
一切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过于苍白,何况无根本无法讲话。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拥紧她,将自己的喜悦与感激通过这个炙热的拥抱传递过去。她娇小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小小一团,微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迹。然而就是这样娇柔的安妮,给予了他爱与勇气。
——好想能够亲吻她。
无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因安妮而跳动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作响,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亲吻安妮时也是同样的心情,野兽般的左臂虚扶在她的腰间,就这样颤抖着靠近,用虚无的唇在她唇角落下虔诚一吻。
一个并不存在的吻,却让安妮腿心一缩,淋漓汁水涓涓流出,打湿了无结实的大腿。她无力地靠在无的胸前,朱唇正对着健硕胸膛,热气呼出时,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理智濒临溃散,无尽力维持清醒,指尖往下,顺着大腿内侧向二人结合处划去,粗糙的指腹抚过几乎被插进穴中的肉鼓鼓的阴蒂,引来她舒适的喘息。
安妮难耐地挪动腰肢,一侧的膝盖突然被无拉开。肉棒短暂脱离淫穴,淫水如潺潺溪水淅沥流淌。他却将她两腿拉得更开,让她以蜷缩在自己怀抱中的姿势被操进深处。
「啊……」
被插入的瞬间,安妮尖叫着迎来高潮。性器将未流尽的淫水堵在穴中,温热甬道却将阴茎头紧紧包裹。他以右手抓上绵软的乳团,用力抓握时留下斑驳红痕。白嫩乳肉从指缝满溢而出,空气中似有乳香蔓延。
「无,你动一动,我啊……」
话还未说完,无就沉腰狠厉地再次贯穿了花穴。性器和穴壁在粘腻的淫水中摩挲相贴,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继续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砌进阴道中,此刻的安妮已经可以完全承受自己,肉棒挤开肉壁,狠狠戳向熟悉的位置。龟头反复研磨着那块软肉,一下比一下重。
无的佩剑已经遗失在深渊之中。失去武器的他,却在用这更加滚烫可怕的「刑器」将安妮折磨到崩溃求饶。
「救……啊……快要死了……」
安妮用双腿绞紧了他的腰,张开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许久才泄出一声哭泣。淫液随着高潮喷涌而出,她浑身颤抖,仿佛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海浪的拍击摇摇晃晃。
无擦过软肉向着更深处前进,圆鼓鼓的囊袋击打在她的腿根,粗硬的阴茎进进出出,将嫣红的唇肉干得泛白,性器相连的缝隙间渗出丝丝缕缕的白沫,都是被操开的淫水。
龟头触至宫颈口时安妮浑身一震,她带着哭腔推搡他的胸膛,阴茎却不管不顾地撞击着宫口。
「不要……」
安妮的呜咽声让无难以自制,在频繁的撞击和抽插下,宫口张开道小小的缝隙,他趁机狠挤进去,蛮横的力度仿佛真的要操进子宫里。
「呜呜……」
帐篷内昏暗的小灯将亲密纠缠的身影映在一旁,高大的身躯山峦般不可撼动。娇小的姑娘在他怀中,身体却完全融进了他的阴影里。他就像那道无尽的深渊裂缝,内心深处藏着无休止的可怕欲望,哪怕只是零星一点,都能将安妮拆吃得渣都不剩。
抽插持续许久,快感如一道电流直冲而上,无难以克制地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前赴后继冲至宫腔内。安妮直接昏厥了过去,他抱着她缓了好一会才将阴茎退出,被完全操熟的穴口红肿不堪,却仍旧缓慢地闭合起来,将精水全部留在她的子宫之中。
舒爽到极致的快感余韵下,无边的遗憾涌了上来。
无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数以百计的魔兽正以毁灭之势冲向他们的所在。
——如果末日可以来得再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