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对谁都能像平时怼我一样,你今天就没必要在这里违背本心跟我说谢谢了。”
“什么违背本心,再怎么样我也是个有礼貌的人啊……”
“是真的发自内心想说谢——!!!”话倒是还没有说完,这个扑克脸就已经转身朝我靠过来。
他近距离盯着我,但却一个字也不说,我也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怎么了?”
“你刚才在那里为什么把眼镜摘下来?”
(回避解释)“……没有为什么,想摘就摘了呗。”
“嗯。”他没有再继续刁难我,直起身子,正好这时也到了广播室所在楼层。
距离广播还有一小段时间,所以我和孔纪舒各不干扰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与其说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如说,其实是孔纪舒在做事,我在一边刷手机。或许是因为一个不算太大的广播室里面,面对着一个让我不自在的孔纪舒,所有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都有点拙劣。我看似是在刷手机,实则所有重心早已放在了余光中。
孔纪舒……看似板正,甚至可以说是无趣,严苛——抱歉,谁叫初印象那样“惨烈”,所以心中对于他的形容词都显得很是吝啬。
平时他应该也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吧。
我出地望着他,一瞬间总觉得哪种感觉变得微妙起来,一时没有留心,险些碰到了胳膊肘边的水杯。我大惊失色,慌张的扶住了水杯,抬起头看向他,而他却似乎并无反应——如果我没有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的话,我一定这样认为。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所以将放置在书本间的目光挪到了我身上,带这些探寻。
(皱眉)“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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