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时风鹤,你也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对吧?”他苦笑起来,“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
内心的愤怒逐渐与上泛的委屈持平,我深呼吸过后重新回答他,“如果我带着有色眼镜看你,现在站在这里和你对峙的,不仅仅是我,还有警察。”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我现在……”愈发哽咽,“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那件事一直到今天,我都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没有办法客观对待云今,所以便一直没有搭理他,而他怎么都不放弃,经常逗我想让我和他说句话。偶尔他也会消失几节课,老师有时候不问,有时候会问。基本老师过问的时候,应该都是他无故旷课。而一旦他不在,我便会联想到,他是不是又去了巷口之类的地方欺负人。
回过来,我别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背知识点。
“真不理我吗?”云今撕下一张便利贴,在上面写下这句话,然后把便利贴一把贴到了我正在看的那一面书上。
我实在忍无可忍,举起手就对老师说:“老师,我申请站走廊。”
“那赶紧去吧,打起精。”
是的,在班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如果犯困打瞌睡了,可以主动申请站起来听课。或者是这种自习课,可以申请站走廊。
我拿起书就往外走,并且还小声提醒云今,“你敢跟过来我就申请换座位。”
云今望着我离开的背影,露出来悻悻的情,本欲举起的手也只好放下。
我站到了两面窗户间的墙前,因为洁癖所以没有靠上去。不过想到“靠”这个字,我突然就联想到了第一次看见宋北漫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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