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再度陷入沉默,一度尷尬。
季寧慈逃避似的快速跑进浴室,关上门来,将门外满室的尷尬隔绝开来。
「祁馨那女人太可恶了!竟然敢在那种场合下药!」车上,季寧慈坐在副驾驶座上忿忿不平地说道。
「好笑的是她药下错人了,下到你我的酒里。」语毕,江承乾岔开话题道:「我今晚有事,这几个礼拜应该都不会回来。」
「啊?」季寧慈没意识到这话里的曖昧,转头看向江承乾。
「自己在家注意着点,别我回家就发现我家剩一堆废墟了。」江承乾道。
「江承乾!」季寧慈不满:「你比我还会拆家好不好!小时候是谁把我房门给拆了?」
「又是谁先把我房间窗户玻璃给砸了?」江承乾挑眉。若要翻旧帐,他可不会输。
「那还不是因为你把窗户关起来然后在窗户后面对我做鬼脸害我想拿球砸你。」季寧慈嘟噥道。
江承乾握着方向盘没再说话,被激得转过头去看窗外风景的季寧慈也没注意到此时江承乾微微勾起的唇角。
当季寧慈下课回家,家中果然如江承乾所说,只剩她自己一人。
想到上次江承乾告诉她有几天不能回家,结果是在外面中了枪子儿,季寧慈心中慌乱了起来。
另一边,吵杂的酒吧内,江承乾婉拒了不知道第几个过来要请他喝酒的女士后,不满的转头对着身旁的穆宗恒道:「大晚上把老子叫回青城,还是来这种地方,又是他妈有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