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晚会太晚结束的话,应该就住宿舍不回了吧。」季寧慈不确定的说道。
「那行,我有些事情可能这几天不在,你自己一个人注意一点。」
听到这句话,季寧慈意识到江承乾声音不太对:「哥哥,你声音怎么那么虚?没事吧?」
江承乾因为疼痛,微微的皱下眉,最后尽量用平常的语调道:「我虚?就不知道是谁……」话被打断。
确认过江承乾没事之后,季寧慈忙道:「打住,换我上台发言了,我该掛了!」
语毕,季寧慈便掛掉了电话,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江承乾在她掛掉电话后整个人无力跌坐到地上。
「江少,我给您叫救护车吧?」一旁跟着江承乾,戴着墨镜的男人说道。
江承乾罢手:「别叫,你开车,我们自己去。」
「可这枪伤不及时处理……」带墨镜的男人的话再度被打断。
「不准叫救护车……,叫了的话,她就会知道了……」
墨镜男最终仍是没犟过江承乾,只能乖乖听话,以最高限速将江承乾给送去了医院。
手术中的灯牌亮着,昏暗的手术室前,唯有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站在那里,看起来落寞至极。
台上的季寧慈结束了她励志的演说。
她微微朝台下一鞠躬,台下顿时响起如雷贯耳的掌声。
光芒万丈,耀眼夺目,彷彿她本该活在聚光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