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清醒的谢鸢就这样被分开双腿,那处泛滥成灾,花邢好的将脸凑近她粉嫩无瑕阴户。
长指划过细缝,很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谢鸢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那处又吐出一口液体来。
“啊……”花邢拨开她的阴唇,尝试性的舔了一口,却惹得她极大的反应,特别是当舌尖碰到她私处凸起的那部分,他了然于心地撑开她想要闭合的双腿,舌尖不断的挑逗着那早已挺立的阴蒂……
“啊啊!”不消半会,伴随着谢鸢身体的抽动,一股淫潮泄了出来,弄脏了花邢那张绝色的脸。
他终于解开束缚,未经人事的肉茎紧贴着腹部,盘根错节的血管涨的像要爆炸,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
但看着谢鸢那与他肉茎完全不匹配的,甚至可能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的穴口,花邢犯难了。
“哈啊…哈…阿鸢……”最后骨节分明的手包住柱身,他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自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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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谢鸢感觉操纵自己的手脚变成了一件极困难的事……
幽暗的房间里,石桌上嵌着由玉石组成的兵器图案,除了那暗淡的像要消失的图案,其余的都散发着异的光。
“啧……不惜损毁自己的内丹容纳心爱之人的魂识啊。”她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就像被禁锢在别人的身体里,感受着这具身体一举一动,“男子”看着桌面,手指抚过一个刀一样的图案,唯有它的光芒透着一丝血一样的红。
“看来又有麻烦了。”怀有身孕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推开暗室的门,站在“男子”身侧,白皙的手覆上他的......
画面一转,谢鸢成了花邢,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刚刚的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阴阳蛊千年难得一见,但它只能用在刚死不久的人身上,不过倒是还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男子笑道,狭长的凤眼像只狡猾的狐狸,并不在意“花邢”的质疑,“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紧接着画面再次分崩离析,她变成了刘二…变成了师父…变成了她救过的人……
错乱的记忆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谢鸢痛苦的想要挣脱束缚,最后她被禁锢在一具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身体里,但又不是她……她困在那具身体里比其他人都更久,一直感受到“她”被病痛生生折磨的痛苦,直到死去。
“我是……谁?”
在谢鸢已经分不清哪份记忆才属于自己时,她再次成了“花邢”,看到自己因为毒素蔓延快速腐烂的尸体,那种极为压抑的悲伤和痛苦,甚至想要毁天灭地暴戾情感彻底吞没了她……
“阿鸢…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求求你…醒过来……”
谢鸢像听到了花邢的呼唤声,冰冷如同尸体般的身体终于回温,她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擦掉花邢脸上的眼泪,失地说道:“我早就死了……对吗?”
迷梦,是在织梦阁弟子思绪混乱又耗尽内力的情况下误入他人记忆中,不断迷失…坠落……最后失去自我,困死在梦中的一种说法。
如此轻而易举就耗尽了谢鸢的内力,说明这具身体只是一具普通人的身体,根本不具备充盈的内力,堪堪施展一次织梦术就已经到了极限……
“……你在说什么傻话?”花邢停顿了一下,将头埋在她的颈侧,能细微地感受到她的脉搏,“你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
“花花……”谢鸢轻声唤道,将花邢的头抬起,一个还带着些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她抱着他,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轻颤,最后他不满足地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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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鸢师叔,这是阁主让我给你的。”汘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递给了谢鸢时,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太过于喜悦的心情,“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汘。”谢鸢从他手中接过书,和他道谢。
一旁的花邢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在他们交谈时,拉过谢鸢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看似不经意却透露着两人的亲密。
最后汘隐晦地移开视线,匆匆告别便离开了。
“这是什么?”花邢问。
“我也不知道。”谢鸢摇了摇头,把书摆在桌面上,看上去是已经不清楚哪一任阁主的手稿。她小心翼翼的翻开那好像久经岁月的书页,竟是本“无字天书”。
花邢抓住了谢鸢有暗纹的右手,自从上次那事发生后,他比她还要更紧张:“你要干嘛……”
“没事的,这手稿可能只有阁主才能查阅,况且…花花那半颗内丹已经顺利与我融为一体了…”谢鸢安抚道,抽出手将手放在那陈旧的书页上,一行行文字果然显现出来,“你看,没事吧。”
花邢的半颗内丹一直留在谢鸢那,只是当时那肉身还没有完全吸收,不知情的她就那样催发了内力以至于到最后差点……
“看来,这就是摄梦术流传下来的真相了。”谢鸢将手稿仔细看了一遍,说道。
身为下一任阁主的师弟爱上了自己的师姐,爱而不得他竟自私地篡改和扭曲师姐的记忆,当时的阁主对其失望至极,念在师徒一场,只是让他自废武功,逐出师门。
可除非身死道消,不然织梦阁弟子永远无法抹去梦兽与其的羁绊。正因如此,只要他得了机缘,恢复修为……
“呵……弑师,残害同门,为了喂食梦兽打着美梦的幌子夺走了多少无辜人的灵魂……唯一值得庆幸的,竟然是他没有彻底把织梦阁变成一个邪教。”谢鸢冷笑道,“可现在,那些老鼠是真的想把织梦阁往地狱里推……花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花邢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了她握紧的拳头上,她看向他,四目相对,那是无言的默契。
他知道织梦阁是她最重视的地方,是她的责任,既然她想守护织梦阁,那就由他来守护她。
“花花…”谢鸢抱住花邢,像儿时一样钻进他怀里,过了半刻,她闷声说了什么……
“什么?”花邢问。
谢鸢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而花邢就像掐准了似的抓住了想跑路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