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说:“我开下灯,你先闭上眼睛。”说完,她便下床打开了车厢里的灯。强烈的光线刺激即使透过眼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苏好月紧皱着眉头,感觉到床铺晃动了几下之后,苏锦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像是被吓了一跳,苏锦抽了一口气,将手抚上她的脸颊,说:“脸也这么红。”
光源被她的身体挡住,苏好月终于可以睁开眼睛,苏锦把一杯水递过来,说:“先喝点水。”
躺着的姿势无论如何也喝不了水,苏好月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下一刻却僵硬在了原地。
双腿间是滑的,知觉苏醒了一些,她突然感觉到了两股间肆意流出的液体,下方的睡裙也被湿透,触感发凉。
苏锦看到她僵在那里,发觉到不对劲,皱眉问道:“怎么了?”
苏好月犹豫着看向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理论上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在青春期第一次面临此般窘境时,就是苏锦在一旁照顾她,并教她怎么应对的。但是在那以后,除了偶尔利用这个理由来逃脱惩罚,她们之间似乎没有再谈论过这个话题。
关键是,发情期一个月一次,今天不应该是它来的时间。
苏好月的大脑混沌一片,久未等到答案的苏锦像是更着急了,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颈间,向自己的方向托了一把,把水杯抵在她的唇边,说:“先喝一口,你看起来有点脱水。”
喝了几口水,苏锦将杯子放下,回过身来看着她。
苏锦的脸靠得很近,情担忧,好像对自己的惩罚很后悔,问她道:“你之前生病了吗?”
她的语气极为温柔,苏好月眩晕般地摇摇头,身体前倾,将脸靠在了她的胸前,双手环绕住她的腰。她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一点味道,来自于苏锦身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又往前靠近了一些,动作不可避免地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疼痛让她身体一颤。
苏锦没有理会她的动作,紧皱着眉毛思索了一会儿,低头说道:“先下去吧,好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要……”苏好月的脸已经埋进了她的胸膛里,鼻尖触碰到被睡衣布料遮掩着的乳沟,有些湿润的触感,大概是跑上跑下而出的汗。她能感觉到股间正在流出更多的液体,一阵酥麻感在下体处散布开。“姐姐……”她情不自禁地叫道,呼出的热汽在她的唇齿和苏锦的肌肤间来回,潮得像是一场梅雨。她的两条腿突然夹紧了。
苏锦声音困惑极了:“好月,你怎么了?”
“我把你抱下去,好吗?”她应和着她的动作,也用双臂环绕住她的身体,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激起了苏好月一声轻轻的呻吟。
苏锦似乎终于觉察出什么,沉下语气来叫道:“苏好月。”她低头看向被子,盖着苏好月双腿的被子此时正在上下起伏,很容易就能看出下面两条腿磨蹭的动作。
苏锦一把将她揪开了自己胸前,问:“发情期?”
苏好月的表情已经一团混乱,双眼睁不开一般眯着,脸颊一片潮红。这个问题根本不必用语言回答了。
苏锦说:“你的发情期不是在一周以后吗?”
苏好月胡乱摇了摇头,身子像是和苏锦黏在了一起似的,张开双臂又抱了上去。
苏锦说:“你先松开,我下去给你拿抑制剂。”
“不……”苏好月的嗓音腻得像是糖浆,周身充斥着的气息让她很安心,她此时无法容忍丝毫改变的可能性。身体里的那团火焰燎原一般越烧越旺,她感觉自己的每寸皮肤都烫得吓人,烫得将两人融化,彻底融合到一起去了。
“姐姐。”她含含糊糊地叫道,“没有,没有抑制剂……”
苏锦伸手推她,说:“我去问服务员,你先下去。”
“不要!”她任性地叫道,她等不及了,一秒钟都等不及了,“不要离开我。”双臂更紧地勒住,她跪坐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臀部的伤痛,但这却让她更为兴奋了,她分开双腿,带着滴答下落的液体跨坐在了苏锦的大腿上。
“好月……”苏锦的声音很异样。
阴唇接触到睡衣柔软的布料,而不是苏锦的皮肤,这让苏好月发出了一声极为委屈的哼叫,她呜呜地哭起来,并不是真的哭泣,但成功引起了苏锦的注意,“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声音传过来。
“我要你……”苏好月说,词句混乱得像是被打碎了,“姐姐……给我碰……”腰部带着下体上下摇动着,摩擦带来轻微的刺激,每一下刺激都引起一声能拧出水来的呻吟。
苏锦搭在腿面上的睡衣被揉搓起来,她似乎明白了妹妹的意思,把睡衣往后拉了一把。
“呜——”苏好月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阴蒂被布料狠狠蹭过,和阴唇一起直接接触到了苏锦大腿上的皮肤,一阵电流般强烈的刺激窜过全身,让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内心的疯狂的渴望像是黑洞一样生长,一切思绪都被吸收到了里面。她的腰部频频抬高再撞下,屁股带来疼痛,阴蒂则带来直接的快感,水声越来越响,她抬高腰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高潮的海浪将她送得越来越高,但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顶端。
“姐姐!”她在苏锦的乳房间闷声唤她,放弃了撞击,转而痛苦地来回磨蹭着,“好难受,难受——”她苦苦哀求,但并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
“啪!”苏锦的手掌突然扇在了她的屁股上,唤醒了几个小时前埋藏的那些淤肿,“疼!”苏好月说,手却不自觉地往下伸去,按揉在了阴蒂上面。
巴掌声一下接着一下,苏好月疼得哼唧直叫,同时手指揉动得快,越来越激烈——
“好月。”苏锦的声音传来。
“嗯——”苏好月的手臂突然脱力,整个身体掉了下去。
苏锦一把捞住了她,苏好月瘫软地卧在她的怀中,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全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