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好问。」钟祭翔立刻否决了,语气颇为不屑。
关爵亮额角青筋在跳,手揣紧贴耳的手机,但忍下来没直接沉声反问回去:都是钟祭翔你即将互相信任最亲最爱的人了,说什么有什么好问?沉默迟疑半晌,他终于松口想折衷办法以自证:「你要证据,我拿给你。」
也免得钟祭翔继续不愿信他隻字片语,浪费双方时间。
「下班之后。」他道。
「你当我间的咧?」钟祭翔呵呵不快,旋即掛断电话前也没说不好。
看着手机恢復待机状态,按入与那人的聊天框已读讯息,关爵亮眼悠远。
最后保留的属于大学的憧憬与年代也将离去了。
「或许这样更好?」淡语呢喃,关爵亮想到沉博光总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太执着于失去的反而看不见后来的。徐慢深呼吸后他仅留下最新已读讯息,剩下的都一一删除了。
将近空白的聊天框里只有互来互往三句话。
「祭翔的生日就快到了。陪陪我去给祭翔买生日礼物?对祭翔要保密才行啦。」
「阿爵,我没看到你回覆我,所以又来问问你。忙完记得回我哪!」
「我不合适,另外找人陪你,也请替我跟钟祭翔说一声生日快乐。还有,你的存在就是钟祭翔今年,甚至是这辈子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意即生日礼物虽然准备了,但永远比不上本人现身生日惊喜派对更重要、更具备心意。这是那夜碰上紫念念并在餐酒馆外吹风、沉默深思许久后终于发送给那人的讯息。他与那人的对谈也终止于这则那刻。
整理毕,关爵亮搁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