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若知道妻主的反应,他就不说话了。
他侧着身子朝着妻主躺下。翘起的肉棒不小心戳在了闻千曲腿上,龟头被包裹的感觉很舒服,他忍不住又顶了几下,隔着裤子顶到了闻千曲双腿间的沟壑。
闻千曲是个青春正盛的少女,饶是心性沉稳,被这般挑逗岂能安心睡觉。
但她喜欢的是杨皓那样端庄自持的男子,从来都只将姜承当弟弟一样看待,对他提不起男女之情。
也不知道他被谁教坏了,竟然学了些勾栏样式,还三番五次地用在她身上,他不知道羞耻的吗?
闻千曲怒由心生,决定好好教训下姜承,让他不敢再这般放肆。
她翻身骑在姜承腿上,手握住姜承胀得难受的肉棒,翻转手心揉弄起来。
闻千曲悟性极高,根据声音的高低,很快就掌握了姜承的敏感点,在粉嫩的龟头上反复套弄着。
见妻主肯玩弄自己的肉棒,姜承幸福极了,而且妻主的手上仿佛有魔法一般,弄得他的肉棒止不住地抽搐,有东西想要从里面冒出来。那些白液黏黏的,妻主肯定不喜欢,但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姜承死死地抓住床单,脚趾也蜷在了一起。可他不敢求饶,生怕妻主又像刚刚那样不理他。
姜承紧闭着眼睛,张嘴喘个不停,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落下。闻千曲见他这么难受也不认错,气得下手的更重了。她虎口的茧子磨过系带口,姜承惊叫了一声,浑身疯狂抽搐,一道白液破体而出,直接喷到了闻千曲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进了她嘴里。
姜承吓得肝胆俱裂,女子本就不喜碰男人的精液,更别提进口了。他慌忙起身,想要擦掉妻主脸上的秽物。
闻千曲其实并不嫌脏,童子精尝在嘴里有点咸,她也不以为意。不过刚刚姜承射精时满脸扭曲的样子,她倒是还想再看一遍。
她一只手扣住姜承双腕将他摁倒,另一只手搓着依然硬挺着的肉棒。射完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明明抽搐着可什么也抽不出来的,姜承只觉得要被无尽的空虚感折磨疯了。
他想要扭动身体,却被妻主压得动弹不得,他再也顾不上妻主是否会不理他了,不住地求饶,
“妻主,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想起他非要嫁给自己,闻千曲就觉得他罪有应得,看他现在这样只觉得心情十分舒畅。若是早知道这样法子能让他求饶,她就该在大婚前用上这招。
姜承的面皮都胀红了,脑袋里一阵嗡嗡声,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死,“闻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错在哪了?”闻千曲手速非但不减,反而运起内功,让手掌变得火热,烫得姜承双脚乱蹬,闻千曲不运功都快要压不住他了。
“我不该戳你,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弟弟,闻千曲觉得既然他已经认错了,自己给他的教训也到位了,便放开了他。
姜承犹如溺水之人重获新生,抓着枕头大声喘息着,满面绯红。闻千曲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有些后悔下手重了。
她擦掉了脸上的快要凝固的浓精,第三次打算入睡。
“妻主。”姜承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声一样。
“你还有什么事?”看着缩成一团的姜承,闻千曲的眼终于温柔了一点。
“我们还没有圆房。”姜承害羞地把脸埋在了双腿之间,等着妻主像画本上那样亲近自己。
“想都别想,睡觉。”
闻千曲一句话就让姜承如坠冰窖。他以为刚刚那样亲密接触后,妻主已经接纳他了,没想到她还在为那人守身。
“为什么?”尽管知道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个小孩子家,想什么圆房,你承受得了吗?”闻千曲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承受得了。你跟杨皓那时候不也才十五六岁,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的?”闻千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事关杨皓名节,父母和烛心应当都不会往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