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有异物进入的紧胀感,不过顷刻,慢慢的酥麻快感,席卷四肢百骸,他甚至渴望让玉石进的更深一些。
“小心肝儿,好舒畅,再进一些。”
唐棠没答,反而立刻把玉石抽出来。
水满则溢,只有勾吊着,才更有乐趣。
“下回,下回我弄得你更欲仙欲死的好玩意儿。”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感叹:景昭阳很有做‘受’的潜力,假以时日,一定‘一受封疆’。
被吊着的景昭阳,又开始被唐棠摆弄。
“来,把你命根子交出来。”用一根不粗不细的小麻线,系住硬杵杵的长根,然后自己站在后面,拿出细柳条,“来,乖蛐蛐儿,四肢着地,我来赶你这匹小马。”
景昭阳哈哈笑,果真屁股撅起,双手放地上,模仿马的动作,开始慢慢走动起来。
细细的柳条打在脊背,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
从两腿之间扯起的麻线,绕在阳根上,相反让那玩意得到快感,越来越大。
唐棠兴奋不已,柳条在他脊背,不断抽打。
裹着黑纱,撅起屁股走路的景昭阳,更加笑得猖狂放肆。
在屋内有了两圈后,两人解开所有束缚,开始躺地毯上,进行9式互舔性器。
唐棠早就和张凛鹤玩过,并不觉得稀。
没和其他女人试过的景昭阳,没有身为皇帝,不该这样的约束,他更加卖力地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唐棠腿心。
啃吃舔嗦吸,连眉毛上都沾有透明的淫水。
唐棠见他那么投入,自己不好意思走,也抱住他那两个硕大的卵蛋,拉扯面上那层皱褶横生的软皮,把它拉扯捏搓成各种样子。
两人忘我狂乱,却不知门外的大太监,豆大汗珠往下簌簌扑落。
站在不远处的皇后和皇贵妃,亲耳听到里面传来的咂摸捣杵浪叫,还有唐棠那小淫妇口口声称的‘小蛐蛐儿。’
皇帝最亲昵,也是最避讳的小名,在那小荡妇嘴里,叫的如此娴熟自然。
而皇帝,不仅不恼,反而声声有应答,句句有回应。
先来的,赶不上后爬的,即便连头衔,都不知大过她多少,而皇帝,对她软玉温香,而对她们,视同无物。
这怎么不让她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