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比起张家,也只是强上那么几分。
她要好好保养身体,趁在最奢华的皇宫里。
不然,下一家要是穷困潦倒,再生孩子,自己岂不是身体被拖垮?
不拘什么,想吃就吃。
吃多了,无非是多运动罢了。
锻炼身体,增强体质,还能让没见过世面的景昭阳,对她更有好心。
哈哈,一举多得,自己真是个机灵鬼儿。
果然,当腰圆肚胀的她,在廊庑下赤脚跳绳时,一袭湖蓝常服的景昭阳,笑呵呵大踏步而来。
唐棠没去行礼迎接,她正在默默计数。
纺锤大奶随着跳跃,也一蹦一蹦的,几乎跳出衣领。
直到一百五十下,奶子终于跑出衣领,获得自由。
在一旁观看的景昭阳,想要上手摸,哪知被唐棠一把用跳绳绕过头领,捆住他和自己的腰肢。
距离更近,呼吸交织,体热交换,他瞳孔中有她,她瞳孔中有他,气氛陡然开始暧昧起来。
唐棠感觉,景昭阳胯下那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慢慢胀大。
而她穴下,开始隐隐颤栗,穴口一张一缩,阴核变得越来越大,甚至,顶端都开始跳舞,渴望被人触摸。
细细的淫水,不知不觉中涌出,打湿亵裤。
“陛下小名儿叫什么?乳娘喊的那种。”
“蛐蛐儿。小时候哭声很小,奶娘打趣,就说像蛐蛐儿叫,所以叫蛐蛐儿。”
见她垂眸思考,景昭阳依然搂紧她腰肢,“小心肝儿,今日可算舒坦?
那些嫔妃,都是不入流的货色,你不比她们高,她们还会再来欺负你。
要是你父亲官职高些,你早就封妃。按照我的,皇贵妃都当得。可那些御史大臣不干。朕真要争取的话,怕他们撞柱而亡。”
“不要,蛐蛐儿的心意我明了,就这样,还成她们的泄愤目标,如若再高,唯恐影响国祚安稳。”
“小心肝儿真是个敞亮人,越看越欢喜,要不,趁时辰不早,咱们安歇吧。”
把她朝床边带,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抄进亵裤,摸到阴核,开始搓捏揉提。
唐棠的敏感带被抓住,她开始长颈抻展,莺啼婉转,大口出粗气。
即便这样,她还是想着自己的安排,把景昭阳狠狠往外推,娇嗔柔媚,“蛐蛐儿,我有事,要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