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阳看着离去的背影,蹙眉深思。
有了这一出,唐棠再不敢活蹦乱跳,乖乖跟在张凛鹤身后,当一个听话的好鹌鹑。
素菜馆里摩肩接踵,许多踏青、拜佛的善男信女们,几乎座无虚席。
好在运气好,刚进去,靠近窗边空出一张桌子。
两人对坐,在等菜时,唐棠的嗲劲又来了,抓起他的手,直接沾了点茶水,让他在桌上写字。
起先,张凛鹤看到这里这么多人,还端着,只写彼此的名字。
唐棠不依,直接在桌上写,“今晚我要在上面。”
张凛鹤惊呆,挑花眼直直盯她。
好像并不认识。
以前的她,沉默内向,像个木头美人,除了在被欺负太狠,嘤咛几句外,从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自从发烧一场后,整个人好像凋零的花被雨露浇灌,生动活泼又充满风情。
他显然更喜欢这样的她。
起了捉弄的心思,张凛鹤写,“怎么来?”
“你不管,山人自有妙法,还不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还故意做了个wk。
张凛鹤顿觉身下一紧,某些物件抬头,几乎顶穿亵裤。
赶紧夹紧腿,脊背挺直,脸上故作庄严,哪知,这些举动还没维持三秒,就被桌上的湿痕形状,再次惊呆。
“我给你吹箫,还在铃口给你舔吸。”
张凛鹤趋身过来,轻轻道,“好娇娇,这顿素斋不吃好不好?”
“不好,肚子饿,孩子也饿。”粉颈微抬,菱口微张,眼角横瞥,一副故作凶狠的萌样。
“依你,依你,都依你,小祖宗。”
张凛鹤赶紧给她布筷斟茶,还觍脸问,“果真那般给我弄?”
喝下一口茶,温热,带点茉莉香,她喜欢。“那要看大狗的诚意如何?肯不肯给我洗私处挑弄才行。”
“弄,弄,我给你弄,在那处,还擦点蜜水,我舔吃干净。”
表面看似正儿八经,却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直到跑堂端来饭菜。